第30章 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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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赫尔也也弄清楚了巫达的意图。
他似乎是打算通过洛伦佐大尉或者莫斯比亚中尉是来给自己施压。
好保住第4中队的食物供应的生意吧。
“巫达啊，你也是，这种事情怎么不事先打听清楚呢？”洛伦佐大尉露出满含深意的笑容。
巫达只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苦笑。
“恐怕你的打算要落空了，你旁边这位赫尔少尉可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啊，上级的命令在他那里可没有什么份量。”
赫尔赶忙回应：“绝对没有这种事情，上传下达是军人的基本素质，属下必然会遵循上级的命令行事。”
“是吗？可如果我现在下达命令，要求第4中队继续让贾巴达沃商会供应食物，你也愿意遵从吗？”
“当然会遵从，不过，能让我听听您这么命令的原因吗？”
“哈哈哈哈，看到了吧，巫达，这位赫尔少尉可是一个很麻烦的家伙哦，你要小心了。”
洛伦佐大尉的话有些针对的说辞，其实有些失礼了，这不是大尉这个军衔的军官该开的玩笑。
不过，或许对方就是这样的性情，赫尔也没有往心里去，就当作对方拿自己打趣吧。
赫尔能感觉得到，洛伦佐大尉虽然没有公然表现出来，不过，他对眼前的这位贾巴达沃商会的商人并不抱有什么好感。
这位温和的上级军官露出假笑，继续开口。
“而且，你跟莫斯比亚中尉关系亲密，可是对于中尉上级的我却有些疏远，我还真是有点感觉到被冷落了呢，介于这层原因，我个人也不好意思向赫尔少尉强行推荐你们商会呢，对吧？”
啊，洛伦佐大尉这是公然表达出对贾巴达沃商会不满了。
赫尔刚被洛伦佐大尉出言打趣，心情说不上愉悦。
可听洛伦佐大尉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巫达也应该会选择放弃了吧。
想到自己终于能从这些无聊的事情里解放出来了，他悄悄露出笑容。
可即便如此，巫达似乎还想挣扎一下。
“哎呀哎呀，您这话可真是让我觉得羞愧呢，因为您一直这么忙，弄得我们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来亲近您，看这事闹的，让您这么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都是我的不是。”
“我可没有真的往心里去，这次的事情只是个别中队的食物预算问题。这种程度的事情，由各队自行决定就好，也不是直接取消你们商会的供应商的位置，你也不用小题大做，要是去惊动军部的上层惹来更多的不愉快就不好了。”
“...您说的是。”
这个事情，表面上的确如洛伦佐大尉所说的那样，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内在的关系可非常深远。
贾巴达沃商会会专程派人来尝试挽回，看来已经有所警戒了。
从商业的角度来说，这种警戒是非常有必要的，而且非常正确。
赫尔这次以第4中队的食物为出发点，实际上是打算将要塞里所有的物资供应都逐步交给南达尔的商会来置办。
越是独占的生意，或者说越是垄断的生意就越能榨取利润。
更何况贾巴达沃商会还与军部的上层有着亲密的合作关系，其背后的巨大利润更是不言而喻。
以军队的立场去下订单购入物资，由于购买的不是单独的某个人的物品，价格方面也好，效率方面也好，大家在这些方面的意识都非常单薄。
有的只有军部上层的关系网络，对于购入的物品的质量也不会那么上心，尤其是针对下级军官与士兵所用的器物与物资。
了解到了这背后的逻辑，赫尔在做的便是打破这样的垄断，让购入的物资回归该有的价格与品质。
这样才能让一般的普通士兵享受到该有的待遇。
“那个...洛伦佐大尉，这件事就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吗？”巫达低着头再次开口。
“各个中队的预算如何使用都是由各个中队自行负责，这也是惯例了。而且，我信任赫尔少尉的判断。”
“是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诶？咱们之后不是说好要去见莫斯比亚中尉吗？”
“那个人已经被自身难保了不是吗？我就不浪费那个时间了。”
仿佛进门以来的笑容都是虚假一般，巫达脸上带着严峻的表情直接转身离去。
洛伦佐大尉面色微沉，轻轻叹了一口气。
“看来已经从莫斯比亚中尉的身上把血都吸够了，这是直接打算抛弃了吧。”
“对象是那个莫斯比亚中尉，会被贾巴达沃商会用完就扔也是可以理解的。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我下定决心了，不仅是食物，第4中队其他的物资供应我也打算交给南达尔商会来做。”
“喂喂喂，赫尔少尉，你别把事情给我弄得不好收拾啊。刚才那个叫巫达的商人不是也说了吗？他们商会与军部的上层可是有着很深的关系。引火烧身可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洛伦佐大尉，我已经提前做过调查了。这里有一个人员名单，上面的人都是与贾巴达沃商会关系密切的军部上层。”
赫尔将名单递给洛伦佐大尉，这也是他今天专门来见洛伦佐大尉的原因之一。
“哦...你这个人还真是可怕啊，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调查到这种程度。”
“战争总逃不过各种情报的把握，而且，我也不是近期才开始的调查，事实上，从我上任开始就已经开始着手收集军部上层的人员情报了。”
洛伦佐大尉咽了咽口水，赫尔的话似乎让他觉得有些后怕。
接过赫尔递来的人员名单，洛伦佐大尉一边看上面的人名一边自言自语。
“凯内克中校、肖莫卡少校、基马尔多少校、冈达德少校、施耐德少校、兰达尔大尉、戈拉德大尉、麦卡多尔大尉、德鲁卡特大尉、麦克巴马尔大尉、布义泽大尉、马扎鲁大尉……中尉以下省略。”
“这些人都与贾巴达沃商会关系密切啊...”洛伦佐大尉看着名单陷入沉默。
“洛伦佐大尉，您应该也发觉出不对了吧？”
“啊？额...嗯！没错！我也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赫尔点了点头：“是的，贾巴达沃商会他们拉拢的军官具备明显的派系倾向。”
“派系倾向？”洛伦佐大尉又仔细再看了一遍，然后眼睛睁得老大，可下一秒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没错，就是这样，我刚才就察觉不对了。”
目前整个北境要塞大体分为两大派系，目前占据主导地位的是以吉鲁·玛古诺大校、施耐德少校，还有洛伦佐大尉为核心的派系。
虽然吉鲁·玛古诺大校是要塞的最高长官，可要塞中还有以凯内克中校为首的中坚派系。
名单当中除了施耐德少校以外，其他所有与贾巴达沃商会关系密切的校级军官都是这个中坚派系的人。
可以推测出来的是，贾巴达沃商会之所以专门接近施耐德少校,肯定是为了从施耐德少校处打听吉鲁·玛古诺大校派系的内部情报。
“通过这份人员名单，贾巴达沃商会明显是打算力挺凯内克中校的派系，目的是将凯内克中校推上大校的军衔与吉鲁·玛古诺大校竞争要塞的指挥大权。”
“要对抗他们的话，就必须扶持起能与贾巴达沃商会对抗的商会才行。”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扶持南达尔这位商人控制的商会去与贾巴达沃商会竞争？”
“我是这么计划的。目前南达尔商会独占了与库明人的交易，听说发展的势头非常迅猛，总有一天必然会成为贾巴达沃商会的劲敌。”
长久以来，在北境这块地区一直都是背靠要塞军方的贾巴达沃商会一家独大。
依靠军方影响力发展壮大，反过来再干涉要塞的领导大权。
已经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就目前而言，正是因为这层关系，表面上要塞以最高长官的吉鲁·玛古诺大校为首。
可实际上，大权已经逐渐被凯内克中校的派系控制。
整个要塞超过八成的校级军官与大尉级军官都倒向了凯内克中校控制的派系。
“呼...这件事非常重要，之后我得亲自去向吉鲁·玛古诺大校那边单独汇报，对了，有件事我想向你确认一下。”
“您请说。”
“通过这件事，我能不能认为，你在事实上已经加入我们的派系了？”
了解到贾巴达沃商会在暗地里帮助凯内克中校夺权，并且找到了与其对抗的手段。
这无异于是向吉鲁·玛古诺大校的派系献上了一份大礼。
如果这件事能办成，赫尔想要加入派系核心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赫尔的回答很干脆。
“两边的派系我都不会涉足，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帝国军人，我遵循、践行的只有军法，我也只会追随正确、正义的那一方。”
“哈哈哈...这样的回答堪称范本，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其中闻到的满满都是谎言的味道，而且，这样的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总给我一种嘲讽的意味。”
“好了，你先回去吧，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处理吧。”
洛伦佐大尉笑着让赫尔离开。
洛伦佐大尉也不是什么蠢货，他不认为赫尔这种人会受什么条条框框的束缚。
否则也不可能被中枢冷藏，发配到这里。
不过至少现在赫尔表达出了自己的善意。
在吉鲁·玛古诺大校控制要塞大权期间，与库明人达成了和平协议。
力邀青之女王亲自来要塞与吉鲁·玛古诺大校签订正式的协约。
对于吉鲁·玛古诺大校的地位巩固功不可没。
有能力的人天生就有一种桀骜，现在他还愿意站在第一线着手对抗贾巴达沃商会，以他的能力作为盟友总比最为敌人要好。
懂得如何用人与放权也是一个高级军官的必修课。
洛伦佐大尉自认，在这一点上，自己算是一个合格的军官。
等赫尔走远之后，洛伦佐大尉起身拿着这份名单出发前往吉鲁·玛古诺大校的办公室。
可预见的是，吉鲁·玛古诺大校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赫尔也也弄清楚了巫达的意图。
他似乎是打算通过洛伦佐大尉或者莫斯比亚中尉是来给自己施压。
好保住第4中队的食物供应的生意吧。
“巫达啊，你也是，这种事情怎么不事先打听清楚呢？”洛伦佐大尉露出满含深意的笑容。
巫达只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苦笑。
“恐怕你的打算要落空了，你旁边这位赫尔少尉可是出了名的桀骜不驯啊，上级的命令在他那里可没有什么份量。”
赫尔赶忙回应：“绝对没有这种事情，上传下达是军人的基本素质，属下必然会遵循上级的命令行事。”
“是吗？可如果我现在下达命令，要求第4中队继续让贾巴达沃商会供应食物，你也愿意遵从吗？”
“当然会遵从，不过，能让我听听您这么命令的原因吗？”
“哈哈哈哈，看到了吧，巫达，这位赫尔少尉可是一个很麻烦的家伙哦，你要小心了。”
洛伦佐大尉的话有些针对的说辞，其实有些失礼了，这不是大尉这个军衔的军官该开的玩笑。
不过，或许对方就是这样的性情，赫尔也没有往心里去，就当作对方拿自己打趣吧。
赫尔能感觉得到，洛伦佐大尉虽然没有公然表现出来，不过，他对眼前的这位贾巴达沃商会的商人并不抱有什么好感。
这位温和的上级军官露出假笑，继续开口。
“而且，你跟莫斯比亚中尉关系亲密，可是对于中尉上级的我却有些疏远，我还真是有点感觉到被冷落了呢，介于这层原因，我个人也不好意思向赫尔少尉强行推荐你们商会呢，对吧？”
啊，洛伦佐大尉这是公然表达出对贾巴达沃商会不满了。
赫尔刚被洛伦佐大尉出言打趣，心情说不上愉悦。
可听洛伦佐大尉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巫达也应该会选择放弃了吧。
想到自己终于能从这些无聊的事情里解放出来了，他悄悄露出笑容。
可即便如此，巫达似乎还想挣扎一下。
“哎呀哎呀，您这话可真是让我觉得羞愧呢，因为您一直这么忙，弄得我们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来亲近您，看这事闹的，让您这么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都是我的不是。”
“我可没有真的往心里去，这次的事情只是个别中队的食物预算问题。这种程度的事情，由各队自行决定就好，也不是直接取消你们商会的供应商的位置，你也不用小题大做，要是去惊动军部的上层惹来更多的不愉快就不好了。”
“...您说的是。”
这个事情，表面上的确如洛伦佐大尉所说的那样，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内在的关系可非常深远。
贾巴达沃商会会专程派人来尝试挽回，看来已经有所警戒了。
从商业的角度来说，这种警戒是非常有必要的，而且非常正确。
赫尔这次以第4中队的食物为出发点，实际上是打算将要塞里所有的物资供应都逐步交给南达尔的商会来置办。
越是独占的生意，或者说越是垄断的生意就越能榨取利润。
更何况贾巴达沃商会还与军部的上层有着亲密的合作关系，其背后的巨大利润更是不言而喻。
以军队的立场去下订单购入物资，由于购买的不是单独的某个人的物品，价格方面也好，效率方面也好，大家在这些方面的意识都非常单薄。
有的只有军部上层的关系网络，对于购入的物品的质量也不会那么上心，尤其是针对下级军官与士兵所用的器物与物资。
了解到了这背后的逻辑，赫尔在做的便是打破这样的垄断，让购入的物资回归该有的价格与品质。
这样才能让一般的普通士兵享受到该有的待遇。
“那个...洛伦佐大尉，这件事就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吗？”巫达低着头再次开口。
“各个中队的预算如何使用都是由各个中队自行负责，这也是惯例了。而且，我信任赫尔少尉的判断。”
“是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诶？咱们之后不是说好要去见莫斯比亚中尉吗？”
“那个人已经被自身难保了不是吗？我就不浪费那个时间了。”
仿佛进门以来的笑容都是虚假一般，巫达脸上带着严峻的表情直接转身离去。
洛伦佐大尉面色微沉，轻轻叹了一口气。
“看来已经从莫斯比亚中尉的身上把血都吸够了，这是直接打算抛弃了吧。”
“对象是那个莫斯比亚中尉，会被贾巴达沃商会用完就扔也是可以理解的。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我下定决心了，不仅是食物，第4中队其他的物资供应我也打算交给南达尔商会来做。”
“喂喂喂，赫尔少尉，你别把事情给我弄得不好收拾啊。刚才那个叫巫达的商人不是也说了吗？他们商会与军部的上层可是有着很深的关系。引火烧身可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洛伦佐大尉，我已经提前做过调查了。这里有一个人员名单，上面的人都是与贾巴达沃商会关系密切的军部上层。”
赫尔将名单递给洛伦佐大尉，这也是他今天专门来见洛伦佐大尉的原因之一。
“哦...你这个人还真是可怕啊，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调查到这种程度。”
“战争总逃不过各种情报的把握，而且，我也不是近期才开始的调查，事实上，从我上任开始就已经开始着手收集军部上层的人员情报了。”
洛伦佐大尉咽了咽口水，赫尔的话似乎让他觉得有些后怕。
接过赫尔递来的人员名单，洛伦佐大尉一边看上面的人名一边自言自语。
“凯内克中校、肖莫卡少校、基马尔多少校、冈达德少校、施耐德少校、兰达尔大尉、戈拉德大尉、麦卡多尔大尉、德鲁卡特大尉、麦克巴马尔大尉、布义泽大尉、马扎鲁大尉……中尉以下省略。”
“这些人都与贾巴达沃商会关系密切啊...”洛伦佐大尉看着名单陷入沉默。
“洛伦佐大尉，您应该也发觉出不对了吧？”
“啊？额...嗯！没错！我也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赫尔点了点头：“是的，贾巴达沃商会他们拉拢的军官具备明显的派系倾向。”
“派系倾向？”洛伦佐大尉又仔细再看了一遍，然后眼睛睁得老大，可下一秒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没错，就是这样，我刚才就察觉不对了。”
目前整个北境要塞大体分为两大派系，目前占据主导地位的是以吉鲁·玛古诺大校、施耐德少校，还有洛伦佐大尉为核心的派系。
虽然吉鲁·玛古诺大校是要塞的最高长官，可要塞中还有以凯内克中校为首的中坚派系。
名单当中除了施耐德少校以外，其他所有与贾巴达沃商会关系密切的校级军官都是这个中坚派系的人。
可以推测出来的是，贾巴达沃商会之所以专门接近施耐德少校,肯定是为了从施耐德少校处打听吉鲁·玛古诺大校派系的内部情报。
“通过这份人员名单，贾巴达沃商会明显是打算力挺凯内克中校的派系，目的是将凯内克中校推上大校的军衔与吉鲁·玛古诺大校竞争要塞的指挥大权。”
“要对抗他们的话，就必须扶持起能与贾巴达沃商会对抗的商会才行。”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扶持南达尔这位商人控制的商会去与贾巴达沃商会竞争？”
“我是这么计划的。目前南达尔商会独占了与库明人的交易，听说发展的势头非常迅猛，总有一天必然会成为贾巴达沃商会的劲敌。”
长久以来，在北境这块地区一直都是背靠要塞军方的贾巴达沃商会一家独大。
依靠军方影响力发展壮大，反过来再干涉要塞的领导大权。
已经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就目前而言，正是因为这层关系，表面上要塞以最高长官的吉鲁·玛古诺大校为首。
可实际上，大权已经逐渐被凯内克中校的派系控制。
整个要塞超过八成的校级军官与大尉级军官都倒向了凯内克中校控制的派系。
“呼...这件事非常重要，之后我得亲自去向吉鲁·玛古诺大校那边单独汇报，对了，有件事我想向你确认一下。”
“您请说。”
“通过这件事，我能不能认为，你在事实上已经加入我们的派系了？”
了解到贾巴达沃商会在暗地里帮助凯内克中校夺权，并且找到了与其对抗的手段。
这无异于是向吉鲁·玛古诺大校的派系献上了一份大礼。
如果这件事能办成，赫尔想要加入派系核心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赫尔的回答很干脆。
“两边的派系我都不会涉足，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帝国军人，我遵循、践行的只有军法，我也只会追随正确、正义的那一方。”
“哈哈哈...这样的回答堪称范本，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其中闻到的满满都是谎言的味道，而且，这样的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总给我一种嘲讽的意味。”
“好了，你先回去吧，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处理吧。”
洛伦佐大尉笑着让赫尔离开。
洛伦佐大尉也不是什么蠢货，他不认为赫尔这种人会受什么条条框框的束缚。
否则也不可能被中枢冷藏，发配到这里。
不过至少现在赫尔表达出了自己的善意。
在吉鲁·玛古诺大校控制要塞大权期间，与库明人达成了和平协议。
力邀青之女王亲自来要塞与吉鲁·玛古诺大校签订正式的协约。
对于吉鲁·玛古诺大校的地位巩固功不可没。
有能力的人天生就有一种桀骜，现在他还愿意站在第一线着手对抗贾巴达沃商会，以他的能力作为盟友总比最为敌人要好。
懂得如何用人与放权也是一个高级军官的必修课。
洛伦佐大尉自认，在这一点上，自己算是一个合格的军官。
等赫尔走远之后，洛伦佐大尉起身拿着这份名单出发前往吉鲁·玛古诺大校的办公室。
可预见的是，吉鲁·玛古诺大校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