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无法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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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俨又看了她一眼：“爱妃真是与众不同。”姬无忧华不知此话何意，看向赵俨，赵俨一笑：“别的妃嫔设小厨房素不透露做法，只希望朕多多去她们殿里用膳，爱妃倒好，见朕喜欢倒是慷慨，真傻。”
姬无忧华闻言一乐，拿帕子替赵俨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皇上如此倒是提醒臣妾了，不过臣妾总是不舍，若是将法子教给御厨，皇上不是什么时候想吃就能吃到吗？”
赵俨抓住她的手，沉默半晌，蓦地将她拥入怀中，低低叹息：“傻子……”
“皇上，臣妾是傻子，只盼着皇上好，只盼着臣妾能永远留在皇上身边，哪里也不去。”姬无忧华抬眼看他，明亮的大眼里满是挚诚的爱恋，妖娆柔美，似一汪深潭般引人醉溺其中，无法自拔，赵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心脏如擂鼓一般狂跳不止，等反应过来已含住那张诱人的红唇。
姬无忧华星眸迷蒙，沉醉在他浓重的麝香气息之下，唇舌间的交织仿佛有魔力般令她手足虚软，只得紧紧靠在赵俨胸前，承受他的爱抚。
赵俨缠弄着她的丁香小舌，隔着丝滑的衣料，刚一触及温凉的软榻，姬无忧华立时清醒过来，慌忙按住赵俨的手：“皇上不可，臣妾身子不便无法侍寝。”说着指了指颊上的面靥。
赵俨黑眸情欲未退，瞧见她指的地方，明白是葵水来了，心下有些不悦，手掌念念不舍地在她雪峰上重重一握，直让姬无忧华低叫出声，才放开她替她整理好衣服，在她耳边轻喃：“爱妃既然身子不便，今日便先放过你，到时候朕再将你……好好的……”
姬无忧华嬉笑一声搂紧他，眉目妖娆勾人：“皇上就是不说，臣妾日后也会好好补偿您的，萧郎……”
赵俨心中一动，又燥热起来，眼带威胁地睨着她：“爱妃再勾引朕，朕可要当一回昏君了。”
姬无忧华不敢造次，拉着赵俨的手走到桌边继续用膳，面上温柔地笑着，心中却是叫苦不迭，中了美人泪，她是运气好到极点才适时来了红，替她挣得了七日，可七日后又该怎么办？
吃罢饭，赵俨与姬无忧华共坐一处饮了会茶，赵俨提到：“不知爱妃可会下棋，与朕手谈一局如何？”
姬无忧华一愣，中越王朝只流行围棋，这个她倒真不会下，当初在醉风楼时略学了一些，不感兴趣便罢了手，那点子棋艺也不好拿出来丢人，于是灵机一动：“臣妾倒是不会下棋，不过偶然学过一种象棋，不知皇上可有兴致？”
“象棋？”赵俨来了兴致，“朕倒是没有听说过，愿闻其详。”
于是命宝二端上前日特意吩咐制作的一副象棋和棋盘，摆好阵势，姬无忧华方道：“这种棋名为象棋，起因自是有一段故事，在下棋之前，皇上可愿听臣妾讲讲这故事？”
赵俨颔首，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爱妃但说无妨。”
宝娟伶俐地奉了热茶上来，姬无忧华喝了口润了润喉，娓娓道来：“相传在大陆的另一端，有一个地方叫做华夏，华夏大地各处战争不断，群雄并起中原逐鹿，最后有一人一统天下并建立了王朝——秦朝，这名君王后世称秦始皇，秦始皇残暴无比，横征暴敛大兴军事以致民不聊生，于是各地贵族与农民纷纷揭竿起义反抗朝廷，其中便有两支最大的队伍，一支由被秦皇灭掉的楚国贵族后裔带领，这位楚国后裔叫做项羽，天生神勇英雄盖世，有霸王千斤之力，因此人称楚霸王，这楚霸王门客众多财帛充足，其下的楚军也是金戈铁马气势雄浑。”
“另一支队伍便是一支农民军，这领头人名叫刘邦，祖上也是做过官的，不过到了他这一代便只混了个地方亭长，其人更是一名不事生产的市井无赖，亲自上门求娶了当地的望族女子吕雉，得到了吕家的支持，从此网罗了一批人走上争夺皇权的道路，因在沛县起义，所以人称沛公，其下军队为汉军。”
赵俨凤眸灼灼地盯着她，俨然已经被她讲的故事迷住了，出声赞叹道：“那刘邦想必也是能人，一介农民竟也能拉拢起队伍逐鹿中原。”姬无忧华微笑点头，心中暗喜。她本想着虽不能侍寝，但也要将赵俨留在自己房中，这一点可不难，穿越人的知识和手段是无限的。
姬无忧华抿了口茶继续道：“起义的个中经历暂且按下不提，最后这两支队伍历经艰难险阻，终于合力推翻了秦始皇的****，既然秦朝推翻了，接下来，就是立谁当皇帝的问题了。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楚汉两军的首领既然在生死存亡中活下来，也不是庸人之辈。楚军人多势众，汉军薄寡，于是楚霸王占了帝都，封刘邦为汉王，逐于西南。”
“刘邦不甘心，愤然起兵，于是开始了长达四年的楚汉之争，最后……”姬无忧华忽然消音了，赵俨催促道：“最后如何？”
姬无忧华掩唇一笑：“皇上，请容臣妾卖个关子，这象棋便是后世之人模拟楚汉两军交战所发明的消遣，皇上先与臣妾下几盘如何？”
赵俨低头看棋盘，果见上面写着楚河与汉界的字样，不禁玩味一笑：“也好，爱妃就快些说说这棋如何玩法，排兵布阵？着实有趣。”
姬无忧华将玩法细细讲与赵俨听了，赵俨是何等人物，只听一遍就将规则记得清清楚楚，两人初初试了一局，姬无忧华不由侧目。
想自己从小便习象棋，时常与长辈厮杀，不说棋艺精湛，在业余界里也算是高水准了，赵俨不过是第一次下，虽还不会布置种种阴谋陷阱，却是实打实地坚守阵地，愣是叫她小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他拿下，姬无忧华抚额，果然人与人不能比啊，天才就是天才。
姬无忧华这番心内惊叹，赵俨那边却是起了大兴致，初试那一局，只从姬无忧华的路数间便明白了其中策略，不由惊叹起象棋的精妙来，于是飞快地摆好棋盘，邀姬无忧华再战。
第二局，赵俨输。
第三局，平局。
第四局，平局。
第五局，姬无忧华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帅陷入“双将”局面，将各种应对之策思索一番，最终摇头一笑，抱拳认输：“皇上果然是人中龙凤，不过五局，便将自小练习的臣妾打败，臣妾甘拜下风。”
自小练习？赵俨挑了挑眉，看来她不是一般穷苦家庭的女子，面上却笑道：“爱妃不必妄自菲薄，若再下几局，朕也未必赢的。”
姬无忧华摇头：“臣妾倒没有妄自菲薄，人说观棋如观心，皇上的确棋高一着，若再下下去，臣妾也不过是输多赢少罢了。”赵俨的棋路霸道猛肆，一路强攻，让她忙于应付，不过若只是这样也不足为虑，但到最后才发现赵俨的每一步进攻与防守，实则都是暗设陷阱，而她自己一向喜欢以假象迷惑对手，面上不慌不忙地前进，教人看不出目的，只为摆出那必杀的陷阱，不发则已，一发便至人于死地。
这样隐晦的招数却总是被赵俨有意无意地破解，甚至被他牵着鼻子走，姬无忧华不必再下也知道，胜这个男人，真的很难，因为心境便输了一半。
她的路数说得好听叫深谋远虑，说难听了其实是不光明，畏首畏尾。
赵俨哈哈大笑起来，大觉快意，围棋虽也是一种战略，但不及这种象棋来得明刀明枪，姬无忧华倒算得上心思灵巧，不过棋路间终究阴狠了些……但他却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她，也罢，皇宫里哪个女人又是单纯善良的，真正单纯的只怕早已是红颜枯骨了。
赵俨命宫女撤了棋盘，揽着姬无忧华道：“爱妃先前讲的楚汉之争还没有说结局呢，最后是谁做了皇帝？”
姬无忧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慧黠一笑：“皇上难道就只想听结果吗？”赵俨立刻反应过来，失声笑道：“若是爱妃愿意将故事详细讲来，自是再好不过。”
姬无忧华道：“楚汉的故事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的，今日已经晚了，皇上明日再到臣妾这儿，臣妾好好与您讲讲那楚霸王与虞姬、汉王与吕氏的传奇故事，好吗？”
赵俨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道：“你啊……”何须用这般手段邀宠，你即便不这样，朕也是会日日到你房中来的。
狭长的凤眸闪烁着绵长的宠溺，夹杂着一丝丝瞧不见的冷意。
送走赵俨，姬无忧华跌坐到榻上，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脑袋晕疼，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宝娟见状，立马替了手，口中道：“娘娘讲的故事甚是好听，是书里写的吗？真有那个什么华夏大地么？”
其余几人立马围上来：“是呀是呀，娘娘讲的故事真好听，奴婢从未听过，娘娘再讲讲呗。”
姬无忧华轻扫了几人一眼，懒懒一笑道：“是书上看的呢，不过那书早不见了，里面的故事倒是记得清楚，是真是假也不得而知，往后皇上来听时，你们就都在旁边儿伺候着吧。”
众人欣喜地应了，幻乐在一旁插话道：“照奴婢说，咱们娘娘就是聪明过人，连小日子来了都能讲这么好听的故事留住皇上，娘娘真厉害。”圆圆的小脸上满是喜意，是真的开心姬无忧华得宠。
姬无忧华笑骂她：“小丫头，都知道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幻乐俏皮地吐吐舌头：“姐姐们都与我讲了，说是皇上常来娘娘才会生下小皇子呢，娘娘什么时候生小皇子呀？”
姬无忧华无奈：“哪能说生就生的呀，你这丫头，好吧，本宫就承你吉言，赏你……”幻乐闻言瞪大眼，掩饰不住的惊喜：“娘娘，赏什么呀？”
赵俨又看了她一眼：“爱妃真是与众不同。”姬无忧华不知此话何意，看向赵俨，赵俨一笑：“别的妃嫔设小厨房素不透露做法，只希望朕多多去她们殿里用膳，爱妃倒好，见朕喜欢倒是慷慨，真傻。”
姬无忧华闻言一乐，拿帕子替赵俨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皇上如此倒是提醒臣妾了，不过臣妾总是不舍，若是将法子教给御厨，皇上不是什么时候想吃就能吃到吗？”
赵俨抓住她的手，沉默半晌，蓦地将她拥入怀中，低低叹息：“傻子……”
“皇上，臣妾是傻子，只盼着皇上好，只盼着臣妾能永远留在皇上身边，哪里也不去。”姬无忧华抬眼看他，明亮的大眼里满是挚诚的爱恋，妖娆柔美，似一汪深潭般引人醉溺其中，无法自拔，赵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心脏如擂鼓一般狂跳不止，等反应过来已含住那张诱人的红唇。
姬无忧华星眸迷蒙，沉醉在他浓重的麝香气息之下，唇舌间的交织仿佛有魔力般令她手足虚软，只得紧紧靠在赵俨胸前，承受他的爱抚。
赵俨缠弄着她的丁香小舌，隔着丝滑的衣料，刚一触及温凉的软榻，姬无忧华立时清醒过来，慌忙按住赵俨的手：“皇上不可，臣妾身子不便无法侍寝。”说着指了指颊上的面靥。
赵俨黑眸情欲未退，瞧见她指的地方，明白是葵水来了，心下有些不悦，手掌念念不舍地在她雪峰上重重一握，直让姬无忧华低叫出声，才放开她替她整理好衣服，在她耳边轻喃：“爱妃既然身子不便，今日便先放过你，到时候朕再将你……好好的……”
姬无忧华嬉笑一声搂紧他，眉目妖娆勾人：“皇上就是不说，臣妾日后也会好好补偿您的，萧郎……”
赵俨心中一动，又燥热起来，眼带威胁地睨着她：“爱妃再勾引朕，朕可要当一回昏君了。”
姬无忧华不敢造次，拉着赵俨的手走到桌边继续用膳，面上温柔地笑着，心中却是叫苦不迭，中了美人泪，她是运气好到极点才适时来了红，替她挣得了七日，可七日后又该怎么办？
吃罢饭，赵俨与姬无忧华共坐一处饮了会茶，赵俨提到：“不知爱妃可会下棋，与朕手谈一局如何？”
姬无忧华一愣，中越王朝只流行围棋，这个她倒真不会下，当初在醉风楼时略学了一些，不感兴趣便罢了手，那点子棋艺也不好拿出来丢人，于是灵机一动：“臣妾倒是不会下棋，不过偶然学过一种象棋，不知皇上可有兴致？”
“象棋？”赵俨来了兴致，“朕倒是没有听说过，愿闻其详。”
于是命宝二端上前日特意吩咐制作的一副象棋和棋盘，摆好阵势，姬无忧华方道：“这种棋名为象棋，起因自是有一段故事，在下棋之前，皇上可愿听臣妾讲讲这故事？”
赵俨颔首，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爱妃但说无妨。”
宝娟伶俐地奉了热茶上来，姬无忧华喝了口润了润喉，娓娓道来：“相传在大陆的另一端，有一个地方叫做华夏，华夏大地各处战争不断，群雄并起中原逐鹿，最后有一人一统天下并建立了王朝——秦朝，这名君王后世称秦始皇，秦始皇残暴无比，横征暴敛大兴军事以致民不聊生，于是各地贵族与农民纷纷揭竿起义反抗朝廷，其中便有两支最大的队伍，一支由被秦皇灭掉的楚国贵族后裔带领，这位楚国后裔叫做项羽，天生神勇英雄盖世，有霸王千斤之力，因此人称楚霸王，这楚霸王门客众多财帛充足，其下的楚军也是金戈铁马气势雄浑。”
“另一支队伍便是一支农民军，这领头人名叫刘邦，祖上也是做过官的，不过到了他这一代便只混了个地方亭长，其人更是一名不事生产的市井无赖，亲自上门求娶了当地的望族女子吕雉，得到了吕家的支持，从此网罗了一批人走上争夺皇权的道路，因在沛县起义，所以人称沛公，其下军队为汉军。”
赵俨凤眸灼灼地盯着她，俨然已经被她讲的故事迷住了，出声赞叹道：“那刘邦想必也是能人，一介农民竟也能拉拢起队伍逐鹿中原。”姬无忧华微笑点头，心中暗喜。她本想着虽不能侍寝，但也要将赵俨留在自己房中，这一点可不难，穿越人的知识和手段是无限的。
姬无忧华抿了口茶继续道：“起义的个中经历暂且按下不提，最后这两支队伍历经艰难险阻，终于合力推翻了秦始皇的****，既然秦朝推翻了，接下来，就是立谁当皇帝的问题了。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楚汉两军的首领既然在生死存亡中活下来，也不是庸人之辈。楚军人多势众，汉军薄寡，于是楚霸王占了帝都，封刘邦为汉王，逐于西南。”
“刘邦不甘心，愤然起兵，于是开始了长达四年的楚汉之争，最后……”姬无忧华忽然消音了，赵俨催促道：“最后如何？”
姬无忧华掩唇一笑：“皇上，请容臣妾卖个关子，这象棋便是后世之人模拟楚汉两军交战所发明的消遣，皇上先与臣妾下几盘如何？”
赵俨低头看棋盘，果见上面写着楚河与汉界的字样，不禁玩味一笑：“也好，爱妃就快些说说这棋如何玩法，排兵布阵？着实有趣。”
姬无忧华将玩法细细讲与赵俨听了，赵俨是何等人物，只听一遍就将规则记得清清楚楚，两人初初试了一局，姬无忧华不由侧目。
想自己从小便习象棋，时常与长辈厮杀，不说棋艺精湛，在业余界里也算是高水准了，赵俨不过是第一次下，虽还不会布置种种阴谋陷阱，却是实打实地坚守阵地，愣是叫她小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他拿下，姬无忧华抚额，果然人与人不能比啊，天才就是天才。
姬无忧华这番心内惊叹，赵俨那边却是起了大兴致，初试那一局，只从姬无忧华的路数间便明白了其中策略，不由惊叹起象棋的精妙来，于是飞快地摆好棋盘，邀姬无忧华再战。
第二局，赵俨输。
第三局，平局。
第四局，平局。
第五局，姬无忧华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帅陷入“双将”局面，将各种应对之策思索一番，最终摇头一笑，抱拳认输：“皇上果然是人中龙凤，不过五局，便将自小练习的臣妾打败，臣妾甘拜下风。”
自小练习？赵俨挑了挑眉，看来她不是一般穷苦家庭的女子，面上却笑道：“爱妃不必妄自菲薄，若再下几局，朕也未必赢的。”
姬无忧华摇头：“臣妾倒没有妄自菲薄，人说观棋如观心，皇上的确棋高一着，若再下下去，臣妾也不过是输多赢少罢了。”赵俨的棋路霸道猛肆，一路强攻，让她忙于应付，不过若只是这样也不足为虑，但到最后才发现赵俨的每一步进攻与防守，实则都是暗设陷阱，而她自己一向喜欢以假象迷惑对手，面上不慌不忙地前进，教人看不出目的，只为摆出那必杀的陷阱，不发则已，一发便至人于死地。
这样隐晦的招数却总是被赵俨有意无意地破解，甚至被他牵着鼻子走，姬无忧华不必再下也知道，胜这个男人，真的很难，因为心境便输了一半。
她的路数说得好听叫深谋远虑，说难听了其实是不光明，畏首畏尾。
赵俨哈哈大笑起来，大觉快意，围棋虽也是一种战略，但不及这种象棋来得明刀明枪，姬无忧华倒算得上心思灵巧，不过棋路间终究阴狠了些……但他却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她，也罢，皇宫里哪个女人又是单纯善良的，真正单纯的只怕早已是红颜枯骨了。
赵俨命宫女撤了棋盘，揽着姬无忧华道：“爱妃先前讲的楚汉之争还没有说结局呢，最后是谁做了皇帝？”
姬无忧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慧黠一笑：“皇上难道就只想听结果吗？”赵俨立刻反应过来，失声笑道：“若是爱妃愿意将故事详细讲来，自是再好不过。”
姬无忧华道：“楚汉的故事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的，今日已经晚了，皇上明日再到臣妾这儿，臣妾好好与您讲讲那楚霸王与虞姬、汉王与吕氏的传奇故事，好吗？”
赵俨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道：“你啊……”何须用这般手段邀宠，你即便不这样，朕也是会日日到你房中来的。
狭长的凤眸闪烁着绵长的宠溺，夹杂着一丝丝瞧不见的冷意。
送走赵俨，姬无忧华跌坐到榻上，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脑袋晕疼，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宝娟见状，立马替了手，口中道：“娘娘讲的故事甚是好听，是书里写的吗？真有那个什么华夏大地么？”
其余几人立马围上来：“是呀是呀，娘娘讲的故事真好听，奴婢从未听过，娘娘再讲讲呗。”
姬无忧华轻扫了几人一眼，懒懒一笑道：“是书上看的呢，不过那书早不见了，里面的故事倒是记得清楚，是真是假也不得而知，往后皇上来听时，你们就都在旁边儿伺候着吧。”
众人欣喜地应了，幻乐在一旁插话道：“照奴婢说，咱们娘娘就是聪明过人，连小日子来了都能讲这么好听的故事留住皇上，娘娘真厉害。”圆圆的小脸上满是喜意，是真的开心姬无忧华得宠。
姬无忧华笑骂她：“小丫头，都知道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幻乐俏皮地吐吐舌头：“姐姐们都与我讲了，说是皇上常来娘娘才会生下小皇子呢，娘娘什么时候生小皇子呀？”
姬无忧华无奈：“哪能说生就生的呀，你这丫头，好吧，本宫就承你吉言，赏你……”幻乐闻言瞪大眼，掩饰不住的惊喜：“娘娘，赏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