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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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蠢丫头,努力用用你的脑子,好好找出另一半灵魂!这次要再搞砸了,我会剥了你的皮!”“知道了,不会再错了,不会了,嘿”它怎么还是会感到不安?

    算了,再相信这蠢丫头一回得了。

    一路上背着桥衣走了三十里路后,雪童黑着一张脸望着眼前的沼泽地。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我感觉到一股好特殊的味道哦!而且是很熟悉的呢!”坐在马背上的某女并没注意到某只动物不悦的脸色,当然以她的角度是注意不到的。所以很兴奋的在马背上得意的叫嚷着。

    她感受到一股相当令人熟悉的味道呀,而且是特别的熟悉,好像不久前才闻到过的呃为啥越闻心头越有点不安了味道是有,不过马脸越来越黑,雪童忍住大声怒骂的冲动,它要是骂了引来沼泽地里的主,那可就完蛋了

    “我要再相信你一次,我就给你当奴才!”咬牙切齿低啸完,马屁服一转,嗖的一声,连人带马消失在沼泽入口处。

    当一人一马前脚刚离开,那充满着雾气的沼泽深处飘出两道颀长挺拨的身影,霍然是那“死没良心”的龙王大人与龙腾。

    “王,怎么了?”立在龙阎身边的龙腾不解主子为何在即将抓到人类皇帝时会突然跑来这里。

    “没什么,回去吧。”刚才似乎感觉到那丫头的气味了。该是他多心了,那个不听话的女奴现在该是呆在庄里洗衣服的才是。

    话落,两道挺拔的身影瞬时又消失在沼泽入口处。

    “死丫头,要是再被龙王抓回去,没人保得了你了!”可恶,都说女人最令人讨厌的,以它背上的臭丫头为第一名!

    “啊、哈、哈、知、知道了呵、呵、呵、呵。”除了干笑外加假笑,她只能搔搔脑袋抹抹鼻子装傻。

    谁会想到那死没良心的男人不呆在自己的老窝,偏要不安于室的老跑外面嘛。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小心翼翼寻问那脸色还未变回来的白马,桥衣笑得可卑微了。

    她的直觉每次都会坏事,所以还是让雪童带路吧。

    “先找月老再说!”它有预感这次的任务会是它成仙近三千年以来最难的一件于是,一人一马朝着太阳高升的方向前进着。

    三日后,有惊无险的顺利抵达一座大城市。

    同样的繁荣昌盛,没有沾上丝毫的战争气味,这里的人民过得平和而快乐。

    “这里好热闹。”一路上吃得好好睡得饱饱,只除了赶路有点辛苦外,桥衣可是神清气足呀。

    比起小女人的好奇劲,那个一路上费心又费力的雪童可就不咋开心了。

    “这里是与清陵国相郊的绿修国,没有受到丝毫战争的富裕国家。我们已经出了龙王所在的国家了。”绿修国,这是个和平而富裕的国家。

    与雪童落角于一家客栈后,两人暂时分道扬镳。

    一个朝本城最有名的月老庙找月老,另一个朝最热闹的集市看热闹。

    本城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月老庙,所以,在分道扬镳一柱香后,雪童和桥衣一前一后的进了月老庙。

    “哇啊,古代的月老庙真是有人气呀。”随着人潮,该说是被人潮挤进来的桥衣,终于找了个角落立定,开始兴奋的东张西望。

    看起来也是很热闹耶,虽然回现代万般好,但是,但是不用看到讨厌的前男友,不用没工作就没饭吃多美好呀——某女暂时忘记脑海中的另一号逼她必须回现代的大人物,开始一味沉醉于眼前热闹的气氛中。

    热闹铁律,热闹之中绝对会有更热闹的地方!

    所以美眸搜索到一处人潮最密集的地方,身体迅速靠了上去。

    两个人,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男人很年轻,女人更是年轻。男人很俊美,女人更是倾城。

    男人和女人似乎在争吵。

    只见男人一脸的愤怒,女人同样愤怒。

    有些面熟,女人的脸

    在世间难得一见的俊男美女争吵进行白热化时,一旁看热闹并疑惑于女人面貌的桥衣突然被某个冒失鬼不小心给推了一下。

    这么一推,正好推到那倾城的女人身上。

    而那倾城的女人因为这一推,没有防备的正好压上俊美的男人身上。

    而男人却已经有了防备的来了个英雄救美,将倾城的女人接了个正着。顺便一道“救下”被罪魁祸首。

    “可恶!是哪个冒失鬼往我身上靠的!”倾城的女人也不管自己是以俊美的男人为靠背,一把揪住那被推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的桥衣,火气非常大的开始河狮东吼。“桥衣?!你怎么会在这里?!”惊讶过度了,倾城的女人在看清冒失鬼的面貌后惊得后退三步,正好被俊美的男人死死箍在那具宽阔的胸膛中。

    “可恶,艾火靳,放开我啦——”这下完了!

    当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时,游由开始流冷汗了。

    完了,完了

    她刚才设下的专用来保护她的结界没了

    这下真是自动送上门去了——

    “游由,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俊美男人笑得异常的不怀好意。

    “游由哦,哦——可恶的坏女人,都是你害我的,还我的青春和自由来——”因为男人开口叫女人的名字,所以脑海中那张可爱的小脸与现在的倾城之姿完美的结合。桥衣突然间化身为夜叉,朝游由扑了过来。

    “哦,呵呵那个、那个与我无关”可恶,虽然桥衣不可怕,但被前后夹击,她也是吃不消的!

    就在这万分“凶险”时,男人一只健臂,女人集中精神大叫:“哟,这不是龙阎么”男人的手臂令桥衣扑不过去,女人的惊叫令桥衣当场石化。

    接着,在男人与女人料想不到的神速下,那某只冒失鬼眨眼间消失在众人视线内。

    “游由,这下你逃不掉了”在女人庆幸自己反应迅速时,耳边一阵暖风吹抚,伴着一声不怀好意的威胁令她也跟着猛掉冷汗,精明的脑袋开始盘算着如何退离男人身边

    “哇哇,太过份了居然骗我——”跑了好长一段距离,后知后觉发现其实龙阎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桥衣停在一棵大树下猛敲脑袋。

    “姑娘,可否请教一下,东苍巷在哪个方向?”“不知道。”

    ----

    她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帮别人指路呀。再说这地方她也是第一次来,谁清楚那啥巷在哪个角落哇。

    “听姑娘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打扮倒像是邻国清陵国的,但语气倒不像嗯,真奇怪”耳边吱吱喳喳还没结束,桥衣怒目一瞪,插腰不耐吼道:“你管我是哪国人,反正与你无关!”吼完定睛一看,眼前站的是一位英俊的身着鲜艳紫袍的贵气男子。一脸的文质彬彬,看起来就是个好好先生。她还满喜欢的。

    从头看到尾,从前看到后,男子该是位富家子弟,要不就是王公贵族。

    “你是有钱人吗?你是皇族的吗?你是大权之子吗?算了,我管你是谁,本姑娘忙得很!”突然间发现这样问有损自己的形象,所以朝男人挥挥手决定闪到一边继续去看热闹。

    前脚还没踏出去,一只透体雪白的玉笛挡住了眼前。

    “姑娘,在下该是有钱人,亦是皇族,当然同样也是大权之子。请问这样,姑娘可否暂时停下你的脚步?”“哦,不行。”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推开玉笛,桥衣的视线一直粘在右倾角三十五度。

    那里好像很热闹,她要过去看看

    玉笛子再次挡在眼前,她转。又来了,她再转。

    还来她怒了!

    “喂,你很烦,不要挡着本姑娘的道,我要去看热闹!”跺脚,眼前的男子给她的好印象消失无影了。

    “在下只是希望姑娘摞出一下时间。”有钱人兼皇族子弟兼大权之子的“好好先生”一脸温和微笑道。

    “都给你说了没空嘛!还有,我不是绿修国的人,不清楚路在哪里!”可恶,那边人群散开了,这下又少了个热闹看了。

    瞬间由兴致高昂升为垂头丧气,桥衣有气无力的朝文质彬彬的男人翻了个白眼:“看,都是你,害我热闹没看到。”“很抱歉耽搁了姑娘的时间。既然姑娘不是本国人,那请一定要小心了。后会有期。”贵族男子看起来毫无诚意的道完歉,倏地消失在桥衣眼前。

    “切,遇到神精病了!”没将男人的好心放在心里,桥衣迈开大步寻找新的热闹据点。

    所以说不可以不将别人好心的警告当回事,现下某位白痴女就在那悔得想撞头自尽。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话说桥衣为了看热闹,在月老庙里乱窜,突然间窜到某一条不知名的小巷中。

    而那条小巷中聚集了很多人,本来好奇凑上去一看。

    坏事发生了。

    原来是人口贩子在卖骗来的姑娘家给青楼老鸨儿。

    而她桥衣虽然脸蛋长相普通,但至少是个女人。

    所以一并给抓去卖了。

    所以,她现在身处青楼中

    这是一家妓院,一家很有名的青楼。

    装饰得金碧辉煌的青楼多是达官贵人聚集着。

    这里有绿修国最美的女人,最香的酒。

    所以

    “抓一个没胸没臀的,连当个丫环也不格够!这不是赔本买卖吗?!你、你——真是气死老娘了!”在一间雅致的房间里,有三个人。一位老鸨,一位小厮,还有一位被五花大绑的女孩。

    其中,老鸨正在怒骂做错事的小厮,那位被绑成麻花的少女则是怒目的唔唔直嚷。

    嘴巴里塞着东西,所以她只能在旁边干吼着为自己辨解。

    唔唔可恶,她少说也是个清秀佳人,干嘛这么看不起她?!

    唔唔唔该死的,把她给放了,她一定要和那死老鸨好好谈谈,她才不丑!

    “叫你办个事也办不好,怎么能指望等我死后将这胭楼交给你呢!”涂着艳红丹寇的长长指甲直戳小厮的额头,那张化着浓妆的“大花脸”狰狞着。

    唔唔原来是你儿子呀,像个大傻个愣在那一动也不动!交给他只有死路一条,到时饿死你们!

    某女开始幸灾乐祸起来了。

    “娘,不要再戳你儿子了!不傻也要被你戳傻了!你儿子没那么笨好吗?这丫头儿子抓她来是当媳妇的。她很漂亮的,儿子对她一见钟情了呢”“你在说什么傻话啊?!”老鸨儿大眼一瞪,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傻儿子,再回头狠狠的瞪着被绑的桥衣。

    “她那个样子哪漂亮了?!连我们胭楼里最丑的小花也比不上。傻儿子,要挑媳妇娘会帮你买个更漂亮的,绝对比咱们楼里的花魁还美!”毕竟是做娘的,骂不到三句马上担心起来了。

    唔唔她才不要嫁给你的傻儿子!快给她松绑呀——

    麻花扭得更凶了。

    “娘,儿子就要她,才不要那什么花魁!不管,儿子明天就要娶她,要入洞房的——”某个傻大个开始耍脾气起来了。

    “好好,算娘怕了你,明天就给你娶媳妇妇。这行了吧?”做娘的赶忙上前安抚任性的儿子。

    “娘最好了”做儿子的忙上前抱住亲爱的娘亲,开始撒娇。

    唔唔唔唔——

    她不要嫁人——

    那两个目中无人的母子,为什么不征求她当事人的意见!怎么可以私自决定她的终身哇——她不要嫁人哇——没人理她。

    “乖乖,我们先离开,呆会娘让人来给这姑娘梳洗打扮,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成亲前见新娘子是不吉利的。”精明的娘亲带着傻儿子离开了。

    雅间里一片安静,只除了某位麻花还在麻花当中。

    唔为什么没人理她

    谁来救救她哇——

    就在桥衣自哀自怜中,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死丫头,你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我儿子既然要娶你,做娘的虽然不情愿也没法子。明天你就是我们姜家的媳妇,要是对我儿子不好,小心我剥了你的皮!”去而复还的“婆婆”进来威胁了。

    唔唔她才没兴趣嫁给她儿子

    “婆婆”独裁惯了,也不给“新媳妇”开口的机会,说完就闪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