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那时的感情岂不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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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两天跟一女孩走得特近，宿舍里基本逮不着他的影子。好不容易我和他打个照面，便问他：“你真**不够意思，钓着老婆了也不介绍一下，等着我们干你呢是吧？”
他挤眉弄眼地说：“不能告诉你呢，人家女孩还不想把动静搞得太大。”
“操你去吧！跟兄弟还玩儿神秘。怕我当撬棍是吧？放心——‘兄弟妻，不可欺’这理儿我懂——”
“不是这意思。咱是那种视女人比兄弟还重要的人吗？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
“操去吧！要说别人视美女如粪土我信，要是你——哼！算了吧！”
“我倒是想视美女如粪土呢。可一般都是美女视我如粪土，就我女朋友还觉得她是一朵鲜花，从天而降，一不留神插在我这那啥上了呢。”
我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说：“行了。你知足吧，总比我这‘我举着丘比特的箭追呀追，她穿着防弹背心飞呀飞’的要好吧。”
“干你丫挺的！”他笑着给了我一拳。
“我说，一会儿去戳几杆台球去？”亦凡蹲在凳子上，抽着烟道。他终于在无聊了一天后憋出了个解闷的想法。
“好啊！谁输了谁请客吃饭！耀扬，怎么样？”我冲正在擦手的耀扬喊道。
“我就不去了，我得陪老婆去！”
“操！你丫还真他妈泄劲！那我和小刀俩人去还有什么意思啊？说说吧，你和你媳妇怎么认识的啊？”
“是啊，你怎么就把人家姑娘骗到手了啊？”我和亦凡一唱一和。
“和你们说你们都可能不信。其实倒是挺简单的，是这么回事儿。”耀扬坐在床边点了根烟和我们讲了他和女友好上的经过。
一天晚自习，他悠哉地听着音乐看着书，两条腿也不安分地夹来夹去，伴着节奏一张一合，弄得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并且带动着课桌的剧烈震动。旁边一正在看书的美女被他弄得心烦意乱，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轻轻地咳了一声，希望借此让耀扬收敛一些。也不知耀扬有没有听到，竟然对于女孩的提示不予理会，依然忘情地抖动着双腿，似乎还有点儿肆无忌惮。
女孩不耐烦地用嘴“啧啧”地弄出好多声响都没有打断耀扬舞动双腿的雅兴。这让女孩无奈地直喘粗气，忍无可忍之下，女孩终于扔过来一张纸条，上写“同学，有件事应该提醒你。如果你没有抽疯的毛病的话，能不能拜托你请你的腿们消停一会儿？”
耀扬被冷不防飞来的一张纸团惊了一下，刚想发作，发现是一美女扔过来的，心里一阵狂喜。当他哆嗦着把纸团打开看完后，不由得停下了两条翻飞的腿，低头看看——竟然忘记拉上拉链了，以致于里面的风景差点儿成了公众观光景点。耀扬脸一红，带着羞愧的神情朝美女看了一眼，发现她正装作没事儿似的看她的书。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地一下，拉上了正门，并无耻地写了回信：“真不好意思。不过，你确定没看到别的什么吗？”
女孩回道：“看到别的？还有什么？哦，对了。拉链忘拉了。”
耀扬又奸笑着写回信：“啊？你怎么能看呢？不怕惹祸啊你？”
女孩又回信：“你以为我愿意啊？谁让你两条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弄得我眼花缭乱，看不到才怪呢。”
他又回：“看都看了，还狡辩什么呀？又没吃什么亏！”这小子开始打歪主意。
女孩更直白：“你是不是没话找话呀？”
“你说对了。谁让你看我了呢？你得负责！嘿嘿。”耀扬一直坚信“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的教条，开始死皮赖脸、不依不饶。
“我靠！活这么大，还没听说过男生要女生负责的呢！你还要点脸不？”女孩有点被无理取闹的耀扬惹怒了。
可这小子不知道见好就收：“我不管！反正清白教你毁了，你要负责到底！”他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倒显得颇厚颜无耻。
“你这人真无聊，别逼着我骂人啊！”
“你骂呀，我还真不知道斯文的美女像一个撒泼的村妇一样骂街是什么样子呢！嘿嘿……”
“你这人真讨厌！你出来！”女孩真的发火了。就这样，纸条飞来飞去，给后面自习的同学都看傻了。一对情侣也没了**的兴致，这壮观的场面把他们看得一愣一愣地。女孩气呼呼地站起来，转身出了教室。这下耀扬知道事情搞大了，乖乖地跟着她出去（用这嘴硬的家伙的话说是“我当时乐得屁颠儿屁颠儿地就跟她出去了。”）。女孩气得直喘粗气，胸脯一起一伏的。耀扬称之为“蔚为壮观”。
女孩瞪着大眼睛，仰着气得红扑扑的小脸儿冲他嚷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啊？可真差劲！”说完把脸扭到一边不再看他，一动不动，就像被人点了穴道。
耀扬不回答，心里在想：身高167cm。
“喂！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女孩见耀扬不作声，便开口问道。
耀扬依旧保持沉默：三围85、59、86。
“喂！你现在装哑巴啦？刚才干什么去啦？怎么不油腔滑调的啦？哼！”女孩没有注意到耀扬的诡异心理，兀自在那里训斥着耀扬。
“脸还挺白净的，眼睛很漂亮，鼻子也很好看。无可挑剔，嗯，无可挑剔。”耀扬继续想着心事。
“哎！看什么看？眼睛都直了！”女孩反而被他看得发窘了。
耀扬终于反应过来，一看女孩真的生气了，便不停地给她道歉：“真、真不好意思啊，本来就是想和你开开玩笑的。要不这样好不好，我请你吃饭，给你赔个罪。”
女孩听后鄙夷地瞥了耀扬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哼”字同时又把脸扭向一边后便不再做声，也不动，仿佛又给自己点了穴。
耀扬见状，便使出平时最拿手的一招儿——装傻充愣扮无辜，低着头就像一个犯了错误被长辈训斥的小孩儿，立在那儿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也自己给自己点了穴。半晌，女孩发现了他的窘态，便不由转怒为笑，道：“噢？这就请我吃饭呀？别是你真有什么企图吧？
“啊？不、不是。你别误会，纯粹的想给你赔罪。呵呵。”耀扬见女孩终于自己给自己解了穴，高兴地猛搓双手，抬起脸来笑呵呵地对女孩说道。
“那好吧，原谅你一次。”女孩很大度也很开朗。
“那好，你在这等一下，我去收拾一下咱们俩的东西。”耀扬一听心中暗喜，这女孩“正中圈套”。
“别‘咱俩咱俩’的，说得好像挺熟的似的。哼！”女孩瞪了他一眼，等着耀扬给她收拾东西。谁知他进去了一会儿，真就背着自己的包出来了。女孩看了他一眼，马上噘起小嘴咕哝了一声：“真是猪头啊！笨死了！”
耀扬当即醒悟，又折回去把女孩的包包带了出来。两个人一起出了校门。“咱——哦，那个——你想吃点什么呢？”耀扬想起刚才女孩的教训，赶紧把说到嘴边的“咱们”咽了回去，一边说话一边不好意思地挠后脑，好像要说的话都在他那手指耕耘的地方，只有用手指抠，话才能说出来一样。
“随便点吧，鲍鱼啦、熊掌啦什么的，随便来点就成。”女孩假装一本正经地说。
“哦。行。那你先等会儿啊。我先去趟医院。”耀扬听出女孩在和他开玩笑，便也赶忙应承着她。
“去医院干嘛呀？”女孩不解地问。
“先卖桶血啊，要不哪儿请得起呀。”耀扬作狂晕状。女孩掩口而笑。
说话就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店。这家小店也是我们几个常常光顾的地方，灯火通明，与它两边的黯淡店面相比，颇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耀扬拉开门，请女孩进去。
“吃点什么？”耀扬殷勤地问道。
“那就吃馄饨吧。”女孩道。
“美女，不用给我省钱。”耀扬在那里装好人，平时抽他一根烟他都不惜满校园地追我还债。
“别臭美你！”女孩不买他账。
馄饨很快就上来了，耀扬又给自己要了啤酒给女孩要了红茶，又跑到外面的烧烤小摊买了些烤串带回来。两个人坐在那里和平进餐。女孩用小勺舀起一颗馄饨，小心翼翼吹了半天，然后张开小嘴把馄饨送进去，慢条斯理地咬碎咽下。而耀扬则“嘻哩呼噜”地乱吃一通，老远就能听见，“呱唧呱唧”地跟猪吃泔水似的。要说女孩是樱桃小嘴吞下馄饨，那耀扬就是馄饨大嘴吞下一樱桃了。
耀扬突然想起点什么似的，忙中偷闲地问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张耀扬。学历史的。”
“我啊？呵呵，我不告诉你，有本事自己去查呀！”女孩抬起头回了耀扬一句废话，然后继续低着头吃饭，不再抬头看耀扬，似乎馄饨比他更有吸引力。
这时候，进来三个小子，看样子是高中生，但一身扮相却更像小混混。他们在女孩身后的座位坐下，要了菜后便斜着眼睛盯着女孩看。这让耀扬很不爽，但也没在意。
“你说你有男朋友了？真的假的？不像啊！丫什么样啊？比我还帅？你把他甩了跟我吧。”不知耀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颜无耻”。
“得！打住！我身边不缺保姆。男生多得用手一抓一大把，捆成捆儿去市场买。追我的人数不过来，排队还轮不到你呢。”女孩为有很多追求者而显得洋洋得意，咬着勺子看着耀扬得意地笑道。
(本章完)
他这两天跟一女孩走得特近，宿舍里基本逮不着他的影子。好不容易我和他打个照面，便问他：“你真**不够意思，钓着老婆了也不介绍一下，等着我们干你呢是吧？”
他挤眉弄眼地说：“不能告诉你呢，人家女孩还不想把动静搞得太大。”
“操你去吧！跟兄弟还玩儿神秘。怕我当撬棍是吧？放心——‘兄弟妻，不可欺’这理儿我懂——”
“不是这意思。咱是那种视女人比兄弟还重要的人吗？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
“操去吧！要说别人视美女如粪土我信，要是你——哼！算了吧！”
“我倒是想视美女如粪土呢。可一般都是美女视我如粪土，就我女朋友还觉得她是一朵鲜花，从天而降，一不留神插在我这那啥上了呢。”
我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说：“行了。你知足吧，总比我这‘我举着丘比特的箭追呀追，她穿着防弹背心飞呀飞’的要好吧。”
“干你丫挺的！”他笑着给了我一拳。
“我说，一会儿去戳几杆台球去？”亦凡蹲在凳子上，抽着烟道。他终于在无聊了一天后憋出了个解闷的想法。
“好啊！谁输了谁请客吃饭！耀扬，怎么样？”我冲正在擦手的耀扬喊道。
“我就不去了，我得陪老婆去！”
“操！你丫还真他妈泄劲！那我和小刀俩人去还有什么意思啊？说说吧，你和你媳妇怎么认识的啊？”
“是啊，你怎么就把人家姑娘骗到手了啊？”我和亦凡一唱一和。
“和你们说你们都可能不信。其实倒是挺简单的，是这么回事儿。”耀扬坐在床边点了根烟和我们讲了他和女友好上的经过。
一天晚自习，他悠哉地听着音乐看着书，两条腿也不安分地夹来夹去，伴着节奏一张一合，弄得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并且带动着课桌的剧烈震动。旁边一正在看书的美女被他弄得心烦意乱，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轻轻地咳了一声，希望借此让耀扬收敛一些。也不知耀扬有没有听到，竟然对于女孩的提示不予理会，依然忘情地抖动着双腿，似乎还有点儿肆无忌惮。
女孩不耐烦地用嘴“啧啧”地弄出好多声响都没有打断耀扬舞动双腿的雅兴。这让女孩无奈地直喘粗气，忍无可忍之下，女孩终于扔过来一张纸条，上写“同学，有件事应该提醒你。如果你没有抽疯的毛病的话，能不能拜托你请你的腿们消停一会儿？”
耀扬被冷不防飞来的一张纸团惊了一下，刚想发作，发现是一美女扔过来的，心里一阵狂喜。当他哆嗦着把纸团打开看完后，不由得停下了两条翻飞的腿，低头看看——竟然忘记拉上拉链了，以致于里面的风景差点儿成了公众观光景点。耀扬脸一红，带着羞愧的神情朝美女看了一眼，发现她正装作没事儿似的看她的书。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地一下，拉上了正门，并无耻地写了回信：“真不好意思。不过，你确定没看到别的什么吗？”
女孩回道：“看到别的？还有什么？哦，对了。拉链忘拉了。”
耀扬又奸笑着写回信：“啊？你怎么能看呢？不怕惹祸啊你？”
女孩又回信：“你以为我愿意啊？谁让你两条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弄得我眼花缭乱，看不到才怪呢。”
他又回：“看都看了，还狡辩什么呀？又没吃什么亏！”这小子开始打歪主意。
女孩更直白：“你是不是没话找话呀？”
“你说对了。谁让你看我了呢？你得负责！嘿嘿。”耀扬一直坚信“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的教条，开始死皮赖脸、不依不饶。
“我靠！活这么大，还没听说过男生要女生负责的呢！你还要点脸不？”女孩有点被无理取闹的耀扬惹怒了。
可这小子不知道见好就收：“我不管！反正清白教你毁了，你要负责到底！”他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倒显得颇厚颜无耻。
“你这人真无聊，别逼着我骂人啊！”
“你骂呀，我还真不知道斯文的美女像一个撒泼的村妇一样骂街是什么样子呢！嘿嘿……”
“你这人真讨厌！你出来！”女孩真的发火了。就这样，纸条飞来飞去，给后面自习的同学都看傻了。一对情侣也没了**的兴致，这壮观的场面把他们看得一愣一愣地。女孩气呼呼地站起来，转身出了教室。这下耀扬知道事情搞大了，乖乖地跟着她出去（用这嘴硬的家伙的话说是“我当时乐得屁颠儿屁颠儿地就跟她出去了。”）。女孩气得直喘粗气，胸脯一起一伏的。耀扬称之为“蔚为壮观”。
女孩瞪着大眼睛，仰着气得红扑扑的小脸儿冲他嚷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啊？可真差劲！”说完把脸扭到一边不再看他，一动不动，就像被人点了穴道。
耀扬不回答，心里在想：身高167cm。
“喂！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女孩见耀扬不作声，便开口问道。
耀扬依旧保持沉默：三围85、59、86。
“喂！你现在装哑巴啦？刚才干什么去啦？怎么不油腔滑调的啦？哼！”女孩没有注意到耀扬的诡异心理，兀自在那里训斥着耀扬。
“脸还挺白净的，眼睛很漂亮，鼻子也很好看。无可挑剔，嗯，无可挑剔。”耀扬继续想着心事。
“哎！看什么看？眼睛都直了！”女孩反而被他看得发窘了。
耀扬终于反应过来，一看女孩真的生气了，便不停地给她道歉：“真、真不好意思啊，本来就是想和你开开玩笑的。要不这样好不好，我请你吃饭，给你赔个罪。”
女孩听后鄙夷地瞥了耀扬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哼”字同时又把脸扭向一边后便不再做声，也不动，仿佛又给自己点了穴。
耀扬见状，便使出平时最拿手的一招儿——装傻充愣扮无辜，低着头就像一个犯了错误被长辈训斥的小孩儿，立在那儿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也自己给自己点了穴。半晌，女孩发现了他的窘态，便不由转怒为笑，道：“噢？这就请我吃饭呀？别是你真有什么企图吧？
“啊？不、不是。你别误会，纯粹的想给你赔罪。呵呵。”耀扬见女孩终于自己给自己解了穴，高兴地猛搓双手，抬起脸来笑呵呵地对女孩说道。
“那好吧，原谅你一次。”女孩很大度也很开朗。
“那好，你在这等一下，我去收拾一下咱们俩的东西。”耀扬一听心中暗喜，这女孩“正中圈套”。
“别‘咱俩咱俩’的，说得好像挺熟的似的。哼！”女孩瞪了他一眼，等着耀扬给她收拾东西。谁知他进去了一会儿，真就背着自己的包出来了。女孩看了他一眼，马上噘起小嘴咕哝了一声：“真是猪头啊！笨死了！”
耀扬当即醒悟，又折回去把女孩的包包带了出来。两个人一起出了校门。“咱——哦，那个——你想吃点什么呢？”耀扬想起刚才女孩的教训，赶紧把说到嘴边的“咱们”咽了回去，一边说话一边不好意思地挠后脑，好像要说的话都在他那手指耕耘的地方，只有用手指抠，话才能说出来一样。
“随便点吧，鲍鱼啦、熊掌啦什么的，随便来点就成。”女孩假装一本正经地说。
“哦。行。那你先等会儿啊。我先去趟医院。”耀扬听出女孩在和他开玩笑，便也赶忙应承着她。
“去医院干嘛呀？”女孩不解地问。
“先卖桶血啊，要不哪儿请得起呀。”耀扬作狂晕状。女孩掩口而笑。
说话就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店。这家小店也是我们几个常常光顾的地方，灯火通明，与它两边的黯淡店面相比，颇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耀扬拉开门，请女孩进去。
“吃点什么？”耀扬殷勤地问道。
“那就吃馄饨吧。”女孩道。
“美女，不用给我省钱。”耀扬在那里装好人，平时抽他一根烟他都不惜满校园地追我还债。
“别臭美你！”女孩不买他账。
馄饨很快就上来了，耀扬又给自己要了啤酒给女孩要了红茶，又跑到外面的烧烤小摊买了些烤串带回来。两个人坐在那里和平进餐。女孩用小勺舀起一颗馄饨，小心翼翼吹了半天，然后张开小嘴把馄饨送进去，慢条斯理地咬碎咽下。而耀扬则“嘻哩呼噜”地乱吃一通，老远就能听见，“呱唧呱唧”地跟猪吃泔水似的。要说女孩是樱桃小嘴吞下馄饨，那耀扬就是馄饨大嘴吞下一樱桃了。
耀扬突然想起点什么似的，忙中偷闲地问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张耀扬。学历史的。”
“我啊？呵呵，我不告诉你，有本事自己去查呀！”女孩抬起头回了耀扬一句废话，然后继续低着头吃饭，不再抬头看耀扬，似乎馄饨比他更有吸引力。
这时候，进来三个小子，看样子是高中生，但一身扮相却更像小混混。他们在女孩身后的座位坐下，要了菜后便斜着眼睛盯着女孩看。这让耀扬很不爽，但也没在意。
“你说你有男朋友了？真的假的？不像啊！丫什么样啊？比我还帅？你把他甩了跟我吧。”不知耀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颜无耻”。
“得！打住！我身边不缺保姆。男生多得用手一抓一大把，捆成捆儿去市场买。追我的人数不过来，排队还轮不到你呢。”女孩为有很多追求者而显得洋洋得意，咬着勺子看着耀扬得意地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