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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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兰馨儿终于等来了圣教教主。还是那一身宽大的黑袍，一副青铜面具，带着一股阴邪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兰馨儿咽下口水，大着胆子上前，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在这里当什么小姐？”
“因为你本来就是这里的小姐。”
怎么可能？兰馨儿讶然。自己不是剑圣的女儿吗，怎么会和这什么圣天教扯上关系？
“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铜面人探究地看着她。
“当然不是……”兰馨儿已把之前那个问题放下，管他什么目的，至少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倒是青梅姐……得先找到才行。想到这，也不管这个教主多么诡异可怕，大着胆子问：“我可以见见青梅姐吗？”
铜面人不语，气氛变得有些沉闷，紧张。半晌，才听到他粗嘎的声音响起：“不行，不过我可以让你见另一个人。”
“谁？”
铜面人没有回答，临行前说道：“明日你也到圣殿去，我有事要宣布。”
兰馨儿一头雾水，寻思着他说的另一个人是谁，莫不是韩雪？还是……糟了，难道李钧和阿光被他捉来了？这么想着，便焦急起来。
怎么办？既然捉来了，肯定不会让人轻易离开。不能坐以待毙！兰馨儿下了决心，再次走出房门。
小九无声无息地跟在身后，兰馨儿只好当他是透明的。跟着就跟着吧，反正也没人拦着，她正好将这里的地形摸个清楚。
在九冥殿转了一圈，才知道这宫殿虽比不上皇宫，却也不逊王府了，至少比将军府强。除了前院大殿，后面有主殿和环卫四周的九月阁，九幽阁，九宵阁，九曜阁，之间花园相隔，其间亭台楼榭错落有致，假山池沼别具一格。
除了主殿没敢去，就剩眼前这座九月阁了。兰馨儿刚想进去，身后一直默默无闻的小九忽然拦在她跟前。
“小姐，这里是禁地！”
“禁地？为什么？”
“属下不知。”
“又是不知，那我问你，要怎样才能进？”兰馨儿见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就极度不爽。
“除非主子同意。”
“我不算主子吗？”兰馨儿抓住他的语病，存心为难他。
小九愣了一下，只好改了说法：“要教主同意。”
“你哪句话才是对的呀？”兰馨儿开始耍赖，“我不管，我就要进去，让开！”
小九站着不动。兰馨儿推了他一把，竟没推动。不觉恼了，手上便用了内力，一掌推过去。
小九硬是受了她这一掌，吃痛退了两步。兰馨儿趁机越过他，可惜还未进院子，眼前又出现两人。和小九一样，相貌平凡，但那持剑而立坚守大门的模样让她知道，这两人必不会对她手下留情。进还是不进？
兰馨儿还在犹豫，身后粗嘎的声音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只想进去看看。”兰馨儿瞟了眼那看不见表情的可怕之人，低下头，小声地说。
又是沉默，就在她以为他会责罚她时，他却说：“我带你进去。”
和其他院子一样，很宽敞，沿院墙边种了一排蔷薇，枝繁叶茂，爬上墙头，无数朵粉色白色的小花开满墙，在暮色中依旧美丽娇艳。院子里还种了几株夹竹桃，张牙舞爪生长着，也开着粉红色的花。整个院子就像个没有人打理的花园。
主楼是两层小楼，旁边副楼连着一排厢房。
“进去看看？”铜面人说着走进小楼。里面很昏暗，没有灯光。确切地说，整个庭院都没有点灯，那座小楼，孤独伫立着，像被遗弃的老人。
兰馨儿随意看了看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也很普通，就像院子里的花木，没有丝毫名贵品种。
“要上去吗？”
“不了。”兰馨儿摇摇头，她已经判定这座院子没有住人。
“还想去哪里？”出门后铜面人问她。
“呃，今日天色不早，我还是回去吧。”既然九冥殿没有青梅，她也大致摸清了地形，就不要再和他在一起了吧，大晚上的，那副面具看着都吓人。
铜面人却没打算放过她。“一起用膳吧。”
晚膳在主殿的前厅，早有下人布置妥当。六样精致的小菜，一个汤，还有一壶酒。
“怎么，不和口味？”
兰馨儿摇了摇头，看着碗里堆起来的菜，真不知如何下筷。
铜面人又夹了一筷子递到她碗里，“你太瘦了，多吃点。”自己却放下碗筷，在一旁看着她。
大哥，你这样我怎么吃啊？兰馨儿腹诽，却又不敢说个不字，在那两道炯炯目光注视下，一点一点地往嘴里送。这餐饭吃得浑身不自在！
“你师傅对你好吗？”铜面人忽然开口。
兰馨儿点点头。
“这些年过得可好？”
兰馨儿继续点头。
铜面人有些无奈，叹了口气，说道：“馨儿，你不必怕我，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
兰馨儿讶异抬头，撞见他怜爱的目光，心里一颤，慌忙低下头，纠结了许久，问道：“我和你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亲人，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亲人？兄妹？还是其他？兰馨儿忍不住抬头看他，却见他眼神变得有些哀伤，似乎想起了什么。
自己明明是剑圣的女儿，怎么又多出一个亲人？难不成有个哥哥？可他的年纪……声音粗老，双手皮肤却细腻……到底多大？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没有关系。不过我只希望你不要怕我，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相信你？兰馨儿直想翻白眼，连面都不露，情况也不说清楚的人，怎么让人相信？
铜面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呵呵笑出声来，“以后会知道的。”
第二日，兰馨儿跟着小九来到圣殿，偌大的大殿上，站了两排人。除了花溪殿的花执事和木长老她见过，其余四人都不认得。刚刚站定，门外传来下人的通报声：“圣女到！教主到！”
韩雪抱着孩子，跟着铜面人大步流星进殿。在“恭迎教主圣驾！”的高呼声中，铜面人张开他的宽大长袍，气势非凡地坐在主座上。韩雪只在下边站定。
原来他说的让她见的人是韩雪，她早该想到的。既然被当做圣女，自然没有藏起来的道理。
“今日召集大家来，有两件事，”铜面人顿了一下，粗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显得有些低沉，“一是，圣女归来，既然神兽已验，自然该有自己的住所。”
“教主圣明！”木长老躬身赞道。
“此事，让木长老费心了，既然碧云殿已打扫出来，那就择日安排入住吧。”
“是！谢教主！”木长老又一鞠躬站定。
“还有一事，”铜面人朝兰馨儿招了招手，待她站到跟前，才拉着她的手说，“这是……小女，以后就是我圣教的大小姐。”
兰馨儿一个趔趄，差点没跌倒在地。什么？小女？不应该是妹妹吗？
“是！”下面几人同声应道，一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就这样，兰馨儿莫名其妙地成了圣天教的大小姐。既然有了身份，当然得好好利用。
兰馨儿将圣城逛了一遍，城中心是圣殿，城北是神庙，九冥殿和碧云殿在东北和西北角，城南有长老院，还有四大部的殿堂，以及零零散散的住所。城里街道上酒楼钱庄商铺一应俱全，白天热闹非凡，晚上实行宵禁。整个圣城犹如皇城，这个圣天教就是一个小国都。至少兰馨儿是这么想的。
她最常跑的地方就是圣女的碧云殿了。从韩雪那里，她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经过，也明白长老院的心思。韩雪没有告诉她的是，凌凌是圣子。
韩雪一直对长老们避而不见，她可不想卷入他们教内的纷争。可是，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
就像她无法阻止长老院给她选住处，自然也无法阻止他们来找她。
她不是真的圣女，对圣女家的恩怨也没兴趣，但不得不承认，木长老说得很有道理。现在这种情况，她想独善其身恐怕是不行了，教主不会让任何一个威胁存在。
然而，让她改变主意的还是木长老带来的消息：“青梅在教主手中。”教主不论知不知道青梅才是真圣女，都不会放过她的，接下来就是凌凌了。她怎么能置青梅的安危于不顾？更不能让凌凌受到伤害！
木长老见她终于下定决心，便对她透露了一个秘密。据说当年教内混战，大祭司趁机夺位，其起因就是为了争夺圣教神物。可惜最后谁也没得到。至于神物是何物他也不知道，恐怕只有前任教主和大祭司，也就是现任教主知道。他只听说，那神物具有毁天灭地之能量。
“你想让我找到神物？”
“长老院的势力日渐衰弱，整个圣城基本上都在现任教主的掌握中，想夺回教主之位，为前任教主报仇，只有拿到神物。”
韩雪冷哼一声，眼露不屑，什么神物，还毁天灭地？说得神乎其神。
“圣女别不信，”木长老叹了口气，眼中露出神往之色，缓缓说起圣教的过去，“圣教最初是通灵的，几百年前，教主和大祭司都是有灵力的人，绝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当。所以才有神兽认主这一环节。后来不知为何，他们灵力丧失，圣教也就此隐匿，直到现在。”
韩雪震惊，这邪教果然很邪门，却不知有多少可信度，会不会言过其实，毕竟历史太久远。但现在，她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姑且一信。
这天，兰馨儿终于等来了圣教教主。还是那一身宽大的黑袍，一副青铜面具，带着一股阴邪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兰馨儿咽下口水，大着胆子上前，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在这里当什么小姐？”
“因为你本来就是这里的小姐。”
怎么可能？兰馨儿讶然。自己不是剑圣的女儿吗，怎么会和这什么圣天教扯上关系？
“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铜面人探究地看着她。
“当然不是……”兰馨儿已把之前那个问题放下，管他什么目的，至少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倒是青梅姐……得先找到才行。想到这，也不管这个教主多么诡异可怕，大着胆子问：“我可以见见青梅姐吗？”
铜面人不语，气氛变得有些沉闷，紧张。半晌，才听到他粗嘎的声音响起：“不行，不过我可以让你见另一个人。”
“谁？”
铜面人没有回答，临行前说道：“明日你也到圣殿去，我有事要宣布。”
兰馨儿一头雾水，寻思着他说的另一个人是谁，莫不是韩雪？还是……糟了，难道李钧和阿光被他捉来了？这么想着，便焦急起来。
怎么办？既然捉来了，肯定不会让人轻易离开。不能坐以待毙！兰馨儿下了决心，再次走出房门。
小九无声无息地跟在身后，兰馨儿只好当他是透明的。跟着就跟着吧，反正也没人拦着，她正好将这里的地形摸个清楚。
在九冥殿转了一圈，才知道这宫殿虽比不上皇宫，却也不逊王府了，至少比将军府强。除了前院大殿，后面有主殿和环卫四周的九月阁，九幽阁，九宵阁，九曜阁，之间花园相隔，其间亭台楼榭错落有致，假山池沼别具一格。
除了主殿没敢去，就剩眼前这座九月阁了。兰馨儿刚想进去，身后一直默默无闻的小九忽然拦在她跟前。
“小姐，这里是禁地！”
“禁地？为什么？”
“属下不知。”
“又是不知，那我问你，要怎样才能进？”兰馨儿见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就极度不爽。
“除非主子同意。”
“我不算主子吗？”兰馨儿抓住他的语病，存心为难他。
小九愣了一下，只好改了说法：“要教主同意。”
“你哪句话才是对的呀？”兰馨儿开始耍赖，“我不管，我就要进去，让开！”
小九站着不动。兰馨儿推了他一把，竟没推动。不觉恼了，手上便用了内力，一掌推过去。
小九硬是受了她这一掌，吃痛退了两步。兰馨儿趁机越过他，可惜还未进院子，眼前又出现两人。和小九一样，相貌平凡，但那持剑而立坚守大门的模样让她知道，这两人必不会对她手下留情。进还是不进？
兰馨儿还在犹豫，身后粗嘎的声音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只想进去看看。”兰馨儿瞟了眼那看不见表情的可怕之人，低下头，小声地说。
又是沉默，就在她以为他会责罚她时，他却说：“我带你进去。”
和其他院子一样，很宽敞，沿院墙边种了一排蔷薇，枝繁叶茂，爬上墙头，无数朵粉色白色的小花开满墙，在暮色中依旧美丽娇艳。院子里还种了几株夹竹桃，张牙舞爪生长着，也开着粉红色的花。整个院子就像个没有人打理的花园。
主楼是两层小楼，旁边副楼连着一排厢房。
“进去看看？”铜面人说着走进小楼。里面很昏暗，没有灯光。确切地说，整个庭院都没有点灯，那座小楼，孤独伫立着，像被遗弃的老人。
兰馨儿随意看了看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也很普通，就像院子里的花木，没有丝毫名贵品种。
“要上去吗？”
“不了。”兰馨儿摇摇头，她已经判定这座院子没有住人。
“还想去哪里？”出门后铜面人问她。
“呃，今日天色不早，我还是回去吧。”既然九冥殿没有青梅，她也大致摸清了地形，就不要再和他在一起了吧，大晚上的，那副面具看着都吓人。
铜面人却没打算放过她。“一起用膳吧。”
晚膳在主殿的前厅，早有下人布置妥当。六样精致的小菜，一个汤，还有一壶酒。
“怎么，不和口味？”
兰馨儿摇了摇头，看着碗里堆起来的菜，真不知如何下筷。
铜面人又夹了一筷子递到她碗里，“你太瘦了，多吃点。”自己却放下碗筷，在一旁看着她。
大哥，你这样我怎么吃啊？兰馨儿腹诽，却又不敢说个不字，在那两道炯炯目光注视下，一点一点地往嘴里送。这餐饭吃得浑身不自在！
“你师傅对你好吗？”铜面人忽然开口。
兰馨儿点点头。
“这些年过得可好？”
兰馨儿继续点头。
铜面人有些无奈，叹了口气，说道：“馨儿，你不必怕我，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
兰馨儿讶异抬头，撞见他怜爱的目光，心里一颤，慌忙低下头，纠结了许久，问道：“我和你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亲人，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亲人？兄妹？还是其他？兰馨儿忍不住抬头看他，却见他眼神变得有些哀伤，似乎想起了什么。
自己明明是剑圣的女儿，怎么又多出一个亲人？难不成有个哥哥？可他的年纪……声音粗老，双手皮肤却细腻……到底多大？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没有关系。不过我只希望你不要怕我，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相信你？兰馨儿直想翻白眼，连面都不露，情况也不说清楚的人，怎么让人相信？
铜面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呵呵笑出声来，“以后会知道的。”
第二日，兰馨儿跟着小九来到圣殿，偌大的大殿上，站了两排人。除了花溪殿的花执事和木长老她见过，其余四人都不认得。刚刚站定，门外传来下人的通报声：“圣女到！教主到！”
韩雪抱着孩子，跟着铜面人大步流星进殿。在“恭迎教主圣驾！”的高呼声中，铜面人张开他的宽大长袍，气势非凡地坐在主座上。韩雪只在下边站定。
原来他说的让她见的人是韩雪，她早该想到的。既然被当做圣女，自然没有藏起来的道理。
“今日召集大家来，有两件事，”铜面人顿了一下，粗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显得有些低沉，“一是，圣女归来，既然神兽已验，自然该有自己的住所。”
“教主圣明！”木长老躬身赞道。
“此事，让木长老费心了，既然碧云殿已打扫出来，那就择日安排入住吧。”
“是！谢教主！”木长老又一鞠躬站定。
“还有一事，”铜面人朝兰馨儿招了招手，待她站到跟前，才拉着她的手说，“这是……小女，以后就是我圣教的大小姐。”
兰馨儿一个趔趄，差点没跌倒在地。什么？小女？不应该是妹妹吗？
“是！”下面几人同声应道，一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就这样，兰馨儿莫名其妙地成了圣天教的大小姐。既然有了身份，当然得好好利用。
兰馨儿将圣城逛了一遍，城中心是圣殿，城北是神庙，九冥殿和碧云殿在东北和西北角，城南有长老院，还有四大部的殿堂，以及零零散散的住所。城里街道上酒楼钱庄商铺一应俱全，白天热闹非凡，晚上实行宵禁。整个圣城犹如皇城，这个圣天教就是一个小国都。至少兰馨儿是这么想的。
她最常跑的地方就是圣女的碧云殿了。从韩雪那里，她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经过，也明白长老院的心思。韩雪没有告诉她的是，凌凌是圣子。
韩雪一直对长老们避而不见，她可不想卷入他们教内的纷争。可是，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
就像她无法阻止长老院给她选住处，自然也无法阻止他们来找她。
她不是真的圣女，对圣女家的恩怨也没兴趣，但不得不承认，木长老说得很有道理。现在这种情况，她想独善其身恐怕是不行了，教主不会让任何一个威胁存在。
然而，让她改变主意的还是木长老带来的消息：“青梅在教主手中。”教主不论知不知道青梅才是真圣女，都不会放过她的，接下来就是凌凌了。她怎么能置青梅的安危于不顾？更不能让凌凌受到伤害！
木长老见她终于下定决心，便对她透露了一个秘密。据说当年教内混战，大祭司趁机夺位，其起因就是为了争夺圣教神物。可惜最后谁也没得到。至于神物是何物他也不知道，恐怕只有前任教主和大祭司，也就是现任教主知道。他只听说，那神物具有毁天灭地之能量。
“你想让我找到神物？”
“长老院的势力日渐衰弱，整个圣城基本上都在现任教主的掌握中，想夺回教主之位，为前任教主报仇，只有拿到神物。”
韩雪冷哼一声，眼露不屑，什么神物，还毁天灭地？说得神乎其神。
“圣女别不信，”木长老叹了口气，眼中露出神往之色，缓缓说起圣教的过去，“圣教最初是通灵的，几百年前，教主和大祭司都是有灵力的人，绝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当。所以才有神兽认主这一环节。后来不知为何，他们灵力丧失，圣教也就此隐匿，直到现在。”
韩雪震惊，这邪教果然很邪门，却不知有多少可信度，会不会言过其实，毕竟历史太久远。但现在，她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姑且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