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刘厨娘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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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耍了自己一通，米小昭想跳起来给它一逼兜，苦于腹下躺着两个“干儿子”，只得作罢。
花花还故意气米小昭，伸了个懒腰，用爪子捋了捋胡子，叹息道：“唉，没有干儿子干女儿就是清闲，我睡觉去了。”
米小昭给了施然而去的花花一个白眼，只敢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它的祖宗。
这时，米不三和米不四鬼鬼祟祟地出来了。
放下嘴里叼着的俩孩子，米不三伸出爪子拍了拍胸口：“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米不四也是把叼在嘴里的孩子一放，迫不及待地给米小昭行礼：“谢谢狗剩大姐。有了狗剩大姐给孩子们做干娘，我们就可以放心地住在花家了。”
“那……那只是……”米小昭想说那只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
可话未说完，鼠不三已经热泪盈眶地举起爪子，给米小昭行起了拱手礼：“狗剩大姐，你肯给孩子们做干娘，是它们的福气。我和米不四一定多生几窝孩子，让它们都喊你干娘。”
米小昭……？？
“孩它干娘，我们住哪里比较合适？”米不三马上改了口，高兴问道。
马厩的屋檐下住着两只麻雀，本来正在睡觉的，被狗汪鼠吱声吵醒了。
冷不丁地听米不三喊米小昭“孩它干娘”，两只麻雀笑得直打跌：“狗给老鼠做干娘，简直笑死雀了！”
“有什么好笑的？再吵吵，就滚出马厩去！”花老三不耐烦地“咴”了一句。
两只麻雀立刻闭上了嘴巴。
米小昭苦着狗脸对米不三道：“还是喊我狗剩大姐吧！”
“哈哈，狗给老鼠做大……”两只麻雀又笑了起来。
被花老三瞪了一眼，“姐”字咽进了肚子里。
谢过了花老三的仗义执言，米小昭带着米不三一家子往浣碧园走去。
姜思桐就像一个炮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炸一下，米小昭实在不放心她。
让米不三一家子住进浣碧园，就可以监视姜思桐，随时通风报信了。
路上，米小昭叮嘱米不三和米不四道：“不能偷东西。如果偷东西，咬坏了东西，你们一家子就不能留在花家了。”
米不三嘴里叼着孩子，不能吱吱，只是点头。
米不四性子急，把嘴里叼着的孩子一放，问道：“那我们吃什么？”
“我会给你们送吃的。”米小昭想起了花小姐吃剩下的那一大堆骨头。
虽然没有多少肉，但足够米不三一家子吃了。
说着话，来到了浣碧园。
这浣碧园不但偏僻，而且除了姜思桐和几个丫鬟住的地方收拾了一下，其他的地方都是乱糟糟的。
“真是好地方呀好地方！”
米不三和米不四赞不绝口，马上找到了适合居住的地方，把几只小老鼠叼进去安置好，不停地给米小昭道谢。
“记住，严密监视住在这里的米姑娘，有什么异常，及时来告诉我。”米小昭郑重地吩咐米不三和米不四。
“好嘞！”米不三拍拍胸口。
“老本行了，这活在米家我们就干过。”米不四表示不在话下。
忙乎了大半晚上，米小昭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又叮嘱了米不三和米不四几句，米小昭回到了狗窝，一直睡到吃早饭时才醒。
去小厨房吃了柳厨娘给自己做的肉汤泡饭，米小昭快速回到了金玉苑。
果然看到春云收拾了花小姐吃剩的骨头正往外走。
米小昭上前咬住了春云的裙角，拖着她往马厩那儿走。
春云问米小昭：“你要把这些骨头留下来，慢慢啃？”
米小昭连忙点头，“汪”了一声。
春云笑了起来：“还以为你不喜欢啃骨头了呢，原来是要留着当点心。”
米小昭拉着春云往马厩走，让春云把骨头放在马厩旁的一个角落里。
春云有些奇怪：“这里有麻雀，有老鼠，有蚂蚁，你不怕骨头被它们吃了？”
花老三嘿嘿直乐：“这骨头就是拿来喂老鼠的。”
等春云走了，早已躲在一旁的米不三和米不四流着口水蹿了出来，一边啃，一边吱吱地感谢米小昭：“谢谢狗剩大姐，这骨头太香了！”
米小昭多看了几眼，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连忙扭过了头，和花老三闲聊。
两只麻雀外出觅食，辛苦了一大早上也就吃到了几颗干瘪的谷壳。
见米不三和米不四骨头啃得嘎嘎香，不禁对米小昭道：“花狗剩，可不可以给个骨头让我们填填肚子，我们快饿死了。”
“你们竟然也吃肉？”米小昭惊讶道。
“你连屎都吃，我们为何不能吃肉？”一只麻雀嘀咕了一句。
米小昭没听清楚麻雀说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个屎字，以为麻雀说它们饿得要去吃屎了，心生同情，用爪子踢出一个骨头，让俩麻雀啄食。
米不三和米不四吃饱了，抹抹嘴巴，心满意足地给米小昭道谢，躲躲藏藏地回浣碧园去了。
这时王喜山来牵花老三去溜达。
米小昭目送花老三出了花家，正想回狗窝去补觉，花花兴高采烈地来了，冲着米小昭直挤眼睛：“角门那里有热闹看，一起去看呀！”
“我想去补觉，不想去看热闹。”米小昭毫无兴致地摇摇爪子。
“是刘厨娘来了，在角门那里哭呢！”
“啥，刘厨娘来了？”
“她想回花家做厨娘，在角门求看门的马婆子……”
“马婆子？看守二门的那个，怎么去看角门了？”
“她看守二门不用心，害小姐中毒。太太只是罚她月例银子，让她守角门，算是从轻发落了。”
“这刘厨娘真是奇怪，别人都不想为奴为婢，她却上赶着做奴婢……”
“所以咱们要去看看，那刘厨娘发什么疯呀！”花花兴奋道。
“走走走，别去迟了，啥都听不到。”米小昭比花花还要着急了。
一猫一狗朝着角门飞奔，两只麻雀吃饱了，没什么事干，也朝着角门飞去。
来到角门，正听到刘厨娘一边低泣，一边在求马婆子：“……连累了你是我不对，可我不是故意的。如今只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去把铭砚叫过来，就说他姑母找他有点事。”
马婆子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若是我再被你连累，连角门都看不成了。”
刘厨娘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塞到了马婆子手里，流泪道：“求求你了。”
马婆子悄悄地掂了掂簪子的重量，道：“就替你去看看铭砚在不在。若是不在，那也是你运气不好。”
顺手把簪子塞进怀里，马婆子把角门关好，朝着听雪堂走去。
刘厨娘运气很好，马婆子还没走到听雪堂，就遇到了铭砚。
得知姑母在角门那里等着自己，铭砚犹豫了一下，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觉得无聊，正想离开的猫狗麻雀立刻不走了，站的站，蹲的蹲，卧的卧，又集体听起了八卦。
角门一开，两眼通红的刘厨娘看到了铭砚，激动极了：“好孩子，你可得救救你姑母呀！”
铭砚的脸上露出了难色。
“姑母，你跟我到这边来，我和你细说。”铭砚看了一眼马婆子，对刘厨娘道。
马婆子撇了撇嘴，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转过了身子。
米小昭和花花对视了一眼，咱们是猫狗，不用避讳。
米小昭和花花亦步亦趋地跟在铭砚身后，伸着脖子，眨巴着眼睛听八卦。
两只麻雀扑棱着翅膀，也跟着飞了过来。
铭砚见米小昭和花花跟着自己，还以为两只是要吃的，挥了挥手，让两只走开，他没有带吃的。
“姑母，不是侄儿不肯帮忙，侄儿已经求了大少爷两次了，大少爷都不肯答应啊！”铭砚有些难过地道。
“我……我不要工钱，只要花家肯继续让我进来做厨娘……”刘厨娘结结巴巴地恳求道。
“其实，姑母您的厨艺不错，到县城哪个大户人家去，应该都能找到活干啊！”铭砚有些不理解姑母为何非要进花家。
“铭砚的意思是劝刘厨娘，要想自卖自身做奴婢，随便哪个大户人家都可以去的。”花花在米小昭耳边轻声道。
“县城有些远，陈启不肯答应。”刘厨娘低头小声道。
铭砚正想说什么，铭贵在远处喊了起来：“铭砚哥，大少爷叫你呢！”
铭砚从怀里摸出一角碎银子，递给刘厨娘，和刘厨娘道了一声别，匆匆走了。
“刘家妹子，我可要关角门了。”马婆子不高兴地道。
刚才趁着刘厨娘和铭砚说话的功夫，马婆子把那根簪子拿出来咬了一口。
她发现簪子是铜的，只是在外面镀了一层银，觉得自己被耍了，心里早就把刘厨娘的爹娘都问候了一遍。
“我们守角门很辛苦的，每天不是风吹就是日晒……”马婆子一边给刘厨娘开门，一边故意诉苦，眼睛直往刘厨娘的怀里瞅。
铭砚给刘厨娘银子，马婆子是瞥见了的。她希望刘厨娘识趣一点，主动把银子拿出来讨好自己。
谁知刘厨娘失魂落魄地出了角门，根本没想到要“孝敬”马婆子。
“嗨，听了半天听了个寂寞，还是没弄清楚刘厨娘为何要来花家做奴婢。”米小昭叹了口气，“还不如去睡觉。”
“你跟着刘厨娘去她家看看不就知道了。”花花道。
“你为何不去，一定要我去？”米小昭打了个哈欠，不解地问道。
“我是谁？堂堂花家大少爷的猫，怎能如同野猫一般随便外出？”花花傲娇地道。
“嘻嘻，花花是怕被打，不敢出去。”两只麻雀嘲笑道。
“你们给我下来，看我不把你们吃了。”花花气得直跳脚。
“外面谁打你？”米小昭不想睡觉了，一脸八卦地问花花。
花花白了米小昭一眼：“关你屁事！”
“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去打架啊！”米小昭很讲义气地拍了拍狗胸口。
“呵，靠你帮忙！”花花上下打量了米小昭一眼，“还是算了，你要是打得赢它，我倒立吃屎给你看。”
花花耍了自己一通，米小昭想跳起来给它一逼兜，苦于腹下躺着两个“干儿子”，只得作罢。
花花还故意气米小昭，伸了个懒腰，用爪子捋了捋胡子，叹息道：“唉，没有干儿子干女儿就是清闲，我睡觉去了。”
米小昭给了施然而去的花花一个白眼，只敢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它的祖宗。
这时，米不三和米不四鬼鬼祟祟地出来了。
放下嘴里叼着的俩孩子，米不三伸出爪子拍了拍胸口：“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米不四也是把叼在嘴里的孩子一放，迫不及待地给米小昭行礼：“谢谢狗剩大姐。有了狗剩大姐给孩子们做干娘，我们就可以放心地住在花家了。”
“那……那只是……”米小昭想说那只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
可话未说完，鼠不三已经热泪盈眶地举起爪子，给米小昭行起了拱手礼：“狗剩大姐，你肯给孩子们做干娘，是它们的福气。我和米不四一定多生几窝孩子，让它们都喊你干娘。”
米小昭……？？
“孩它干娘，我们住哪里比较合适？”米不三马上改了口，高兴问道。
马厩的屋檐下住着两只麻雀，本来正在睡觉的，被狗汪鼠吱声吵醒了。
冷不丁地听米不三喊米小昭“孩它干娘”，两只麻雀笑得直打跌：“狗给老鼠做干娘，简直笑死雀了！”
“有什么好笑的？再吵吵，就滚出马厩去！”花老三不耐烦地“咴”了一句。
两只麻雀立刻闭上了嘴巴。
米小昭苦着狗脸对米不三道：“还是喊我狗剩大姐吧！”
“哈哈，狗给老鼠做大……”两只麻雀又笑了起来。
被花老三瞪了一眼，“姐”字咽进了肚子里。
谢过了花老三的仗义执言，米小昭带着米不三一家子往浣碧园走去。
姜思桐就像一个炮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炸一下，米小昭实在不放心她。
让米不三一家子住进浣碧园，就可以监视姜思桐，随时通风报信了。
路上，米小昭叮嘱米不三和米不四道：“不能偷东西。如果偷东西，咬坏了东西，你们一家子就不能留在花家了。”
米不三嘴里叼着孩子，不能吱吱，只是点头。
米不四性子急，把嘴里叼着的孩子一放，问道：“那我们吃什么？”
“我会给你们送吃的。”米小昭想起了花小姐吃剩下的那一大堆骨头。
虽然没有多少肉，但足够米不三一家子吃了。
说着话，来到了浣碧园。
这浣碧园不但偏僻，而且除了姜思桐和几个丫鬟住的地方收拾了一下，其他的地方都是乱糟糟的。
“真是好地方呀好地方！”
米不三和米不四赞不绝口，马上找到了适合居住的地方，把几只小老鼠叼进去安置好，不停地给米小昭道谢。
“记住，严密监视住在这里的米姑娘，有什么异常，及时来告诉我。”米小昭郑重地吩咐米不三和米不四。
“好嘞！”米不三拍拍胸口。
“老本行了，这活在米家我们就干过。”米不四表示不在话下。
忙乎了大半晚上，米小昭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又叮嘱了米不三和米不四几句，米小昭回到了狗窝，一直睡到吃早饭时才醒。
去小厨房吃了柳厨娘给自己做的肉汤泡饭，米小昭快速回到了金玉苑。
果然看到春云收拾了花小姐吃剩的骨头正往外走。
米小昭上前咬住了春云的裙角，拖着她往马厩那儿走。
春云问米小昭：“你要把这些骨头留下来，慢慢啃？”
米小昭连忙点头，“汪”了一声。
春云笑了起来：“还以为你不喜欢啃骨头了呢，原来是要留着当点心。”
米小昭拉着春云往马厩走，让春云把骨头放在马厩旁的一个角落里。
春云有些奇怪：“这里有麻雀，有老鼠，有蚂蚁，你不怕骨头被它们吃了？”
花老三嘿嘿直乐：“这骨头就是拿来喂老鼠的。”
等春云走了，早已躲在一旁的米不三和米不四流着口水蹿了出来，一边啃，一边吱吱地感谢米小昭：“谢谢狗剩大姐，这骨头太香了！”
米小昭多看了几眼，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连忙扭过了头，和花老三闲聊。
两只麻雀外出觅食，辛苦了一大早上也就吃到了几颗干瘪的谷壳。
见米不三和米不四骨头啃得嘎嘎香，不禁对米小昭道：“花狗剩，可不可以给个骨头让我们填填肚子，我们快饿死了。”
“你们竟然也吃肉？”米小昭惊讶道。
“你连屎都吃，我们为何不能吃肉？”一只麻雀嘀咕了一句。
米小昭没听清楚麻雀说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个屎字，以为麻雀说它们饿得要去吃屎了，心生同情，用爪子踢出一个骨头，让俩麻雀啄食。
米不三和米不四吃饱了，抹抹嘴巴，心满意足地给米小昭道谢，躲躲藏藏地回浣碧园去了。
这时王喜山来牵花老三去溜达。
米小昭目送花老三出了花家，正想回狗窝去补觉，花花兴高采烈地来了，冲着米小昭直挤眼睛：“角门那里有热闹看，一起去看呀！”
“我想去补觉，不想去看热闹。”米小昭毫无兴致地摇摇爪子。
“是刘厨娘来了，在角门那里哭呢！”
“啥，刘厨娘来了？”
“她想回花家做厨娘，在角门求看门的马婆子……”
“马婆子？看守二门的那个，怎么去看角门了？”
“她看守二门不用心，害小姐中毒。太太只是罚她月例银子，让她守角门，算是从轻发落了。”
“这刘厨娘真是奇怪，别人都不想为奴为婢，她却上赶着做奴婢……”
“所以咱们要去看看，那刘厨娘发什么疯呀！”花花兴奋道。
“走走走，别去迟了，啥都听不到。”米小昭比花花还要着急了。
一猫一狗朝着角门飞奔，两只麻雀吃饱了，没什么事干，也朝着角门飞去。
来到角门，正听到刘厨娘一边低泣，一边在求马婆子：“……连累了你是我不对，可我不是故意的。如今只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去把铭砚叫过来，就说他姑母找他有点事。”
马婆子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若是我再被你连累，连角门都看不成了。”
刘厨娘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塞到了马婆子手里，流泪道：“求求你了。”
马婆子悄悄地掂了掂簪子的重量，道：“就替你去看看铭砚在不在。若是不在，那也是你运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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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厨娘运气很好，马婆子还没走到听雪堂，就遇到了铭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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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门一开，两眼通红的刘厨娘看到了铭砚，激动极了：“好孩子，你可得救救你姑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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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你跟我到这边来，我和你细说。”铭砚看了一眼马婆子，对刘厨娘道。
马婆子撇了撇嘴，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转过了身子。
米小昭和花花对视了一眼，咱们是猫狗，不用避讳。
米小昭和花花亦步亦趋地跟在铭砚身后，伸着脖子，眨巴着眼睛听八卦。
两只麻雀扑棱着翅膀，也跟着飞了过来。
铭砚见米小昭和花花跟着自己，还以为两只是要吃的，挥了挥手，让两只走开，他没有带吃的。
“姑母，不是侄儿不肯帮忙，侄儿已经求了大少爷两次了，大少爷都不肯答应啊！”铭砚有些难过地道。
“我……我不要工钱，只要花家肯继续让我进来做厨娘……”刘厨娘结结巴巴地恳求道。
“其实，姑母您的厨艺不错，到县城哪个大户人家去，应该都能找到活干啊！”铭砚有些不理解姑母为何非要进花家。
“铭砚的意思是劝刘厨娘，要想自卖自身做奴婢，随便哪个大户人家都可以去的。”花花在米小昭耳边轻声道。
“县城有些远，陈启不肯答应。”刘厨娘低头小声道。
铭砚正想说什么，铭贵在远处喊了起来：“铭砚哥，大少爷叫你呢！”
铭砚从怀里摸出一角碎银子，递给刘厨娘，和刘厨娘道了一声别，匆匆走了。
“刘家妹子，我可要关角门了。”马婆子不高兴地道。
刚才趁着刘厨娘和铭砚说话的功夫，马婆子把那根簪子拿出来咬了一口。
她发现簪子是铜的，只是在外面镀了一层银，觉得自己被耍了，心里早就把刘厨娘的爹娘都问候了一遍。
“我们守角门很辛苦的，每天不是风吹就是日晒……”马婆子一边给刘厨娘开门，一边故意诉苦，眼睛直往刘厨娘的怀里瞅。
铭砚给刘厨娘银子，马婆子是瞥见了的。她希望刘厨娘识趣一点，主动把银子拿出来讨好自己。
谁知刘厨娘失魂落魄地出了角门，根本没想到要“孝敬”马婆子。
“嗨，听了半天听了个寂寞，还是没弄清楚刘厨娘为何要来花家做奴婢。”米小昭叹了口气，“还不如去睡觉。”
“你跟着刘厨娘去她家看看不就知道了。”花花道。
“你为何不去，一定要我去？”米小昭打了个哈欠，不解地问道。
“我是谁？堂堂花家大少爷的猫，怎能如同野猫一般随便外出？”花花傲娇地道。
“嘻嘻，花花是怕被打，不敢出去。”两只麻雀嘲笑道。
“你们给我下来，看我不把你们吃了。”花花气得直跳脚。
“外面谁打你？”米小昭不想睡觉了，一脸八卦地问花花。
花花白了米小昭一眼：“关你屁事！”
“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去打架啊！”米小昭很讲义气地拍了拍狗胸口。
“呵，靠你帮忙！”花花上下打量了米小昭一眼，“还是算了，你要是打得赢它，我倒立吃屎给你看。”